“你知道在哪里？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在哪里。”界主后背猛地抬头，一抬头就撞上九音那双满是压迫的眼睛。

界主整个后背都僵直，指尖收紧收紧再收紧，紧到关节处都渐渐发白。

回答界主的，是九音那风轻云淡的几个字：“很难吗？”

对啊。

很难吗？

对于万千世界的殿下来说，这个很难吗？

“在哪里？”界主还是不肯死心地询问，鼓足了勇气地询问。

听闻。

那个女子缓缓地转过身，这个动作由别人去做定然平淡无奇，可是放在她的身上就是有一种令人折服的气场。

她边闲庭漫步般地离去，边吐露着一句话令界主震在原地的话。

“东华。”

东华？！

界主眼底写满了愕然，整个指尖都在颤动。

他多想反驳着什么，却发现什么都反驳不了，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望着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渐行渐远，冷然自嘲着：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东华，东华帝国，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