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幽幽叹了口气。
在他快要无聊到睡着时候,师兄终于带着方黎回来了。
方黎一副委委屈屈模样,神『色』低落耷拉着脑袋,师兄依旧是那副淡漠面容,好像么都有发生。
可气氛好像哪里不……
陶鹿顿时里一咯噔,难道师兄欺负方黎了?
家只是一个傻子啊,你让着他点怎么了?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傻子呢?他顿时气呼呼看向谢怀,算你是我敬重师兄,也不做恃强凌弱事啊!
欺负傻子岂是正道所为?
陶鹿张口要说话,忽谢怀抬起眼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陶鹿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整个都僵硬了起来,半晌,讪讪别了脑袋,也,也许是他想多了,师兄怎么可是恃强凌弱呢?
他不是怕师兄,只是坚信师兄为,师兄绝不是那样。
一另有隐情!
谢怀若无其事收回视线,然后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方黎有气无力一躺,闭上眼开始睡觉。
既然一时溜不了,那随遇而安吧。
………………
十天后,马车在浮丘山脚下停下。
谢怀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