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宇的名字,江初言诡异地沉默下来。
话题怎么突然扯到袁宇身上了???
袁宇确实是他的宠物狗呀!
郁渊漆黑眸色泛冷,如同冰冷的兽类瞳孔,“少爷到现在还想着袁宇?”
郁渊私底下调查过袁宇这个名字。但奇怪的是,以他的权势竟然查不到袁宇半点生活过的痕迹。
看来少爷把那个男人保护的很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露出来。
想到这里,郁渊心底醋意翻涌,醋得快要疯了,嗓音带了丝焦躁压抑,“少爷已经和我做了那种事情,怎么还能想着别的男人。”
江初言忍住笑意。
啊这,他该怎么告诉郁渊。
袁宇这个名字是他随便起的,根本不存在。唯一存在的……只有一条小奶狗。
所以,郁渊是在和一条狗争风吃醋吗?
江初言努力压抑住上扬的唇角,冷着脸抿唇故意逗郁渊,“没办法,我一时半会还忘不了他。”
他确实没办法忘记袁宇。小奶狗那么可爱,试问谁能轻易就忘记。
江初言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美景,感慨道:“唉,感情是最无奈的东西。”
“就像窗外的水仙,虽然很美,但被禁.锢在这一方狭窄的天地,又有几个人能看到。”
窗外是爱丁堡的水仙花,比国内的水仙稍微小一点,不过颜色热烈,盛开的很漂亮。
听懂这句话的暗喻,郁渊脸色阴沉,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
江初言看了眼在旁边自娱自乐玩得开心的小奶狗,随口说了一句,“不知道袁宇有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水仙花,如果袁宇看到了水仙花,想必会很喜欢。”
郁渊意味不明地笑道:“少爷既然想赏花,那便赏个够。”
江初言很快就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了代价。
玻璃窗开始摇.晃,旁边的风铃响个不停,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响声。
江初言脸颊泛红,漂亮的脸颊布满泪珠,“老公,你听我解释。”
“袁宇不是人,它是狗。”
“真的是狗……唔……”
江初言的唇被紧紧吻住,剩下的话悉数消散在空气中。
今天下了小雨,雨滴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
爱丁堡的水仙开的正艳。
窗外隐约有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过,还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江初言咬住郁渊的手臂,咬出很深的牙印,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赏花用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窗外雨声渐歇,房间内也落下帷幕。
结束后,江初言累得神志不清,连指尖都不想移动。
郁渊和一条狗争风吃醋,这件事情怎么看都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