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可乐的时候,郁渊谈论他的死亡,总感觉很诡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郁渊神色苦恼,自顾自道:“但麻烦的是,持刀杀人会让少爷陷入牢狱之灾。我不想让少爷进监.狱。监.狱的生活太苦了,不适合少爷。”

“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少爷杀死我,又能让少爷逃脱法律的制裁。”

江初言实在忍不下去了,“老公,你疯了么?!”

郁渊唇角勾起诡谲笑意,“我是疯子,但我现在很认真,我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江初言说话时嗓音都在发抖,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嗓音发颤地质问:“老公,你是让我亲手去杀了你吗?!”

郁渊用温和的嗓音轻声安抚道:“少爷,我们探讨这个问题的前提是,假设我出.轨。虽然这个假设的可能性根本不成立,但我想给少爷最充足的安全感。”

“前几天,少爷和爷爷的谈话我全都听到了。少爷,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嫌隙。”

对郁渊而言,死亡并不可怕。

真正可怕的是,少爷离开他。

郁渊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疯子的本质,他的爱极端狂烈,不是生,就是死。

郁渊将浑身发抖的江初言拥入怀中,“少爷,我爱你。”

爱意在唇齿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