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江景辞吃干抹净之后,他就对那事儿非常惦记,本想着等上了大学就可以好好丰富一下理论知识和实践经历,可谁能想到他以三分之差落榜B大,江景辞竟然离他一百多公里远!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比原本预计天天吃牛排,可现实却是一周只能吃一次,其他六天只能看不能吃。
这搁谁谁受得了!
于是裴斯越便想趁着假期多多创造一些回忆,其中就包括让他在上面一次。
可江景辞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甚至为了让他死了这个心,他越来越沉迷于处理公司的事情,原本一天十几次的亲亲也变成了一天一次。
裴斯越被治得慌了阵脚,只好开始病急乱投医。
听罢他的要求之后,谢岸玲沉默了好一会儿。虽然她是一个非常开明且非常八卦的母亲,但她自认为不太好意思对小辞开这个口。而且她的宝贝儿子前阵子才被查出来体弱肾虚,那种事他压根儿做不来。
虽然谢岸玲并不打算掺和这件事,但她也不能放任裴斯越继续装病作妖。
“宝贝,这件事你就交给妈妈吧,”谢岸玲胸有成竹地说,“你这几天先把抑郁治好,等小辞回来我保证他答应你的要求。”
裴斯越一听这话,当即支棱起来了。
脸也不白了,眉毛也不紧了,心情喜悦到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裴家迎来了难得消停的日子,裴斯越没有再继续吟诗作赋,谢岸玲和裴峥嵘只觉得耳根子都清净了不少。
......
三天之后,江景辞出差归来,身心俱疲的他原本打算先睡个好觉,却被某个色胆包天的人打扰了。
他半梦半醒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裴斯越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之前他送给自己的领带。
裴斯越专心致志做坏事,并没有注意江景辞已经醒了,严肃的神情堪比正在参加高考。
他先是将江景辞的手臂缓缓拖了出来,然后在对方的两只手腕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