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延乐小声说,“我穿睡袍。”
虞京臣眉眼中的温和撕破了一道,欲/色从裂缝中挤出,“那延乐会不会听我的话?”
“会、会吧。”傅延乐有些结巴,“会的。”
“脱/下它,跟我一起,好吗?”虞京臣声音哑然,尾音尖上的钩子无声地打着圈,“延乐,听话。”
傅延乐的耳朵好痒,他被羞赧打偏了脸,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屏幕里的虞京臣。那张俊美如神祇的脸含了春,泛了红,狭长的眼皮垂着,黝黑的瞳中黑浪翻涌,试图将自己和他都溺闭。
这简直要命。
傅延乐的手好像被套上了红色的傀儡线,听话地去到该去的地方。小片的布料从腿/间滑落,狼狈地挂在脚/腕上,他轻轻闭眼,抬脚将它甩开了。
稀稀疏疏的摩/擦声在两人耳边来回地响。
时间在浑浊中流失。
不知过了多久,虞京臣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延乐好乖。”
傅延乐仰着头,说不出话来。
头顶的光开始分散,打在他脸上,像白色神明的斥骂,他因此羞/臊不堪,只能闭上眼逃避,可虞京臣的呼吸还在耳边放肆,透明无色的丝线穿过他的耳,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挠了个遍。
他开始颤抖。
“你知道吗,延乐。今晚舅舅问我,有没有和你做/过?”
虞京臣比傅延乐贪婪。他不愿意闭眼,更想将傅延乐在此时此刻的所有表情都记录在脑海里。所以他睁着眼,被傅延乐脸上的热和红熏得下/腹紧绷,尾椎酥/麻。
傅延乐没有接话,他的手腕开始泛酸。
“我说没有。”虞京臣仰头,急促地吸了口气,“他说我没出息。”
傅延乐喉间溢出气音,另一只手中的手机无力地砸在枕边。
“我没有办法反驳。”虞京臣的脖子红了一大片,“我想这对我来说是犯禁,光是想象,就已经是冒犯了心中神祇,该被天打雷劈。”
耳边只留下双双失控的呼吸。
傅延乐喉间干哑,偏头说:“没关系。”
他松开潮/湿的手心。
“神祇今夜也为你犯禁。”
作者有话要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