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声音之后,过了许久,才很轻地应了一声:“嗯。”
随即跟了句:“别怕。”
许拙是因为害怕,才会这样一直坐在杏花苑内,仿佛一直坐在这里就能驱散掉将离开的不适与恐惧。
人究其一生追求归属感,所以离开家的时候一定会害怕,离开亲近的人也会。
虽然前几天不在,但邢刻却很能理解许拙。
如果说许拙是搬家,那对邢刻来说,就是家搬走了。
他们的感受是完全一致的。
但这个问题却并非没有解。
只见邢刻的手指在许拙的脸颊上隐晦地摸了摸,然后声音很轻道:“我和你一起。”
就好。
只要他永远和他一起就好。
不管是搬家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他两不分开,那就没有什么能难住他们。
邢刻克服掉意识到许拙要搬家的不适时,内心就是这么想的。
而与此同时,筒子楼的三楼,孙芳丽和李书梅开了个小角,瞧见了院落里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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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网上有个吹牛不打草稿的许愿贴:许个愿吧,总会有心软的神明听见。
白御看见后面无表情:真的?那我想和神明恋爱。
原以为只是平平无奇的网络骚话,却不想第二天睡醒,神明真的出现。
然后,白御便和神明谈起了恋爱。
第69章 “你和阿刻的关系,是不是特别好?”
当天晚上,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孙芳丽和许清朗吵了一架。
气势是前所未有的凶悍,甚至模糊惊醒了隔壁的沈阿姨。
却只持续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时, 许家便又恢复了一贯的和平宁静。
邢刻拉把椅子陪了许拙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时,同他说了会话, 再把他牵回家,到门口时松开手,问孙芳丽说:“阿姨, 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
许拙跟在他背后低着眉毛不吭声,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
孙芳丽看见这个场景, 饶是内心千言万语,终归也没舍得说出来。
低叹了口气说:“没有, 该收拾的都收拾完了,今早是最后一点儿, 不用帮忙。桌上有早点, 热乎的,你带出出去吃了吧。”
邢刻说:“好。”
然后便把许拙带了进去。
桌面上果然放着热腾腾的馄饨,两碗。
前几天邢刻不在临西,是去隔壁市了。老曹带他去收了点配件,顺带给邢刻弄了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