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控木异能是真能使用,牧笙也就不再尝试别的什么了,让这些凭空漂浮起来的东西又回了原位。
捶了捶肩膀。
这个身体之前天天被打,旧伤好了,新伤又来了,挺痛的,好在也不是不能忍受。
想着她完全晕过去之前,被人扶住了,那扶住她的人给她的感觉……应该就是凤君迟。
不过那只手还真是凉。
还有那药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当时靠在他身上了,离的太近了,药味太浓烈了,一点都不觉得有草药的那特殊香味了,只觉好苦。
就跟她其实不是靠了个人,而是脸埋在了一碗苦的能让胆汁吐出来的药汤里。
要是凤君迟从小到大都这样,那凤君迟这个人,不仅城府深不可测,而且,还忍耐力极强,常人根本不能及。
难怪牧将军常私下那样说。
也难怪大家都相信,他就是个病秧子。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了,牧章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看他姐醒了,他便高兴的冲过去:“姐,你醒了!”
牧笙摸摸他的小脑袋,问:“这是哪?”不像是在将军府。
“侍卫大哥说,这是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