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启,没一点情绪起伏:“你跟何人学的医?”
牧笙不回答跟谁学的医,耸耸肩,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我只会看病,不会治。”
凤君迟深深看着她,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实性。
牧笙也不管他信不信,更不争辩她这话其实就是真的,她只是静心给他把脉。
半晌后,她恍然大悟一样的点点头,“难怪大家对你是病秧子深信不疑。”
这脉象,的确是久病之人和根本严重受损的脉象。
任谁看了都是这脉象。
“你怎么做到的?”牧笙收回手,十分好奇。竟然能弄出这种脉象。反正她是做不到的。
凤君迟不语。
牧笙又点点头:“也对,这是你的保命符,你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凤君迟冷眸晦暗不明。
牧笙不躲不避,又笑:“这个你不肯说,那你为什么跟我暴露你前儿个白日里就已经知道你会被废的事?还提前来沁风苑踩点,让我将你安排的住在这里?还是……这其实都是你设的一场局?这些,你总可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