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撒起慌来,向来面不改色。“家书早不知道被牧迎山是丢了还是烧了,也就没有给或者不给的原因。”
又推给牧迎山……
凤君迟闭了闭眼,才说:“罢了,你要留着就留着吧。”顿了顿,还是叮嘱了句:“收好了,别落在别人手里。”
“不用收,我都没有。”牧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凤君迟头疼。
又捏眉心。
牧笙一脸无辜。她现在是真没有啊,都被她烧了,真不用收。
不过,关于牧将军到底是不是战死,又是不是跟他有关,他都避而不言,这里面应该也是真有问题,说不定牧将军的死真与他有关,她自然更不能跟他说那封家书里面的‘太子墨宝’四字。
想到‘太子墨宝’,牧笙看向墙上的字画:“这都谁画的,怎么都没落款盖章?”当然也就看不出到底是谁所作。
看出她的兴趣,凤君迟不答反问:“你喜欢?”
“还行吧。”牧笙回答的随意。“反正比我府里的好看多了,本来我爹欣赏水平也不差,但自从将军府落在牧迎山手里后,牧迎山便喜欢挂一些特别鲜艳的字画,俗的狠,现在将军府又回到我手里了,卫伯就都将牧迎山之前挂的那些字画给扔了,正琢磨着要去买一些像这种的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