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师生同欢。
到了晚上,虞夏又被谢青辞薅出了房间,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聊理想。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明天泡温泉的事。
谢青辞感叹着说:“柳际告诉我,干涉你穿衣服的自由是不对的。虽然我还没看过你穿泳衣呢,不过明天的泳衣你自己随便选吧,我不提意见了。”
说得是大方又潇洒,可是虞夏只觉得特别违和。
这话和谢青辞这个人就根本不搭,一听就不是真心的。
她开始思考他这句话的真实意思。
他是不是在说反话?还是装可怜的境界又提高了?
还是说,他现在故作大方,其实明天泡完温泉后会让她单独穿泳衣给他看?
甚至…他是不是在威胁她?!他其实是在说“你自己选吧反正越露事后我就会越狠”!?
星星月亮都变成了谢青辞吃饱喝足的表情,在她眼前一闪一闪。
安静了片刻后,虞夏认真说:“谁说要选泳衣了?我不能穿浴袍泡温泉?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青辞做出惊愕的表情:“是这样吗?是我想多了?”
“那不然呢?”
“唉,果然是刚恋爱,就喜欢东想西想,”他把人抱紧了,微笑着说,“你多和我讲讲道理,我以后肯定不会多想了。”
虞夏:呵呵。
大晚上的她仿佛都看见了观音菩萨莲池里绽开了一朵金光白莲花。
第二天早上,所有人坐上外出的车,朝着隔壁温泉度假村驶去。
虞夏昨晚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没睡好,上了车就靠在谢青辞身上补觉。
谢青辞展开了面前的桌板,在看刚才从邮箱里掏出来的信。
微风吹进车窗里,拂过发梢,他低头把虞夏乱动的头发小心地掖到耳后,认真看了她好久,才又转回去继续看信。
写给虞夏的信里,这次出现了一封真正意义上的“其他男人来信”。
是打印的,信也很简单,粉色的彩笺上用标准字体写着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