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比较不讲道理，一不高兴就爱欺负人。收拾了她还不够我出气。”

“所以也得…惩罚我？来吧，我…我不反抗。”谢青辞仰头被掐住了脖子，说话断断续续的，喉结的滚动都被强行阻止了。

“你最好待会儿也这么说。”

淋浴声加大，其他细小的声音被掩盖。

一直没人说话，一个只顾享受一个有口难言。

夏日热风吹进房间，卷走溢出来的一点凉气。

大概半个小时后，淋浴停了，浴室里传来谢青辞痛苦的喘声。

虞夏满足的声音犹如水汽，丝丝缕缕绕着皮肤下行。

“爱不爱我？”

“爱，嘶，很爱。”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喜欢。”

“下次还敢不敢让人碰你？”

“不，不会让别人碰。”

“真乖。给你个奖励。”

“呃——”谢青辞失手挥倒了沐浴露的瓶子，巨大的咚的一声都没拉回他的注意力。

虞夏继续问：“你很招人喜欢啊，还会有其他的人找上门来挑衅我吗？”

“不会，不会有了。”

“如果有怎么办？”

“我……你说了算。”

“你上次吃醋发疯，故意装可怜，我这次也学学你好不好？青辞哥哥，我也好难受啊，我特别讨厌听见别人在我面前指责我不够爱你。来，你说，我够不够爱你？”

谢青辞缓了好久才略显聚焦，深呼吸着说：“爱，你只爱我，好不好？”

“好啊，这不难。不过这是我提问的时候，谁准你问问题的？不听话的人要收回奖励。”

淋浴开到最大，淅淅沥沥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青辞快要崩溃。

外面传来电话铃声，淋浴还一直开着，虞夏却拉开浴室门慢悠悠走了出去，有些润湿的头发撩到一边，她把接通的手机贴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