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带着甜甜的笑容，像是个小傻白甜。

真好呀。

姜笙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心中感叹着，下意识的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

她红裙的丝带若有若无的往她身上飘着，原来是此刻起风了。

小团子垂在肩头的黑发也被风轻轻撩起。

她的笑容收回了一些，伸手收拢起自己的发丝，看着姜笙周身缠绕着若有若无不好的气息。

她本身的运气是一帆风顺的，基本上没有什么波折，但是身边好像有旁人一直缠着，将她的运气一再衰减，此刻看着有些脆弱。

嘴上在笑，但是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在哭。

是一种疲惫脆弱，孤独一人的难过。

小团子具体形容不上来这种感觉，只能稍稍抿了抿唇角，想了想，拉住姜笙的小指。

“恩？怎么了？”

姜笙被拉了一下，疑惑的低头看过去，就见小雪团子对她勾了勾手，似乎是想要跟她说什么悄悄话一眼的。

姜笙弯下腰去，侧耳。

小团子软乎乎的趴过来，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朵间，小奶音清甜，“姐姐你不要难过啊，棉棉是为了爸爸，姐姐的话肯定也有人跋山涉水为姐姐而来的。”

姜笙愣了一下，眼底划过一丝讶异，嘴上应了一声。

还说呢，“你还知道跋山涉水这个词呀？”

这么小的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呢？

她眼底带着一丝笑，心中对于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的动摇有些好笑。刚刚有一瞬间，她就感觉好像被这个小团子看透了一样。

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更别说这种话也不是什么人的专利，应该是她想多了。

小团子眼睛亮晶晶的，“是爸爸教给我的，棉棉会的词语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