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夏白渊瞬间从脑海深处翻涌出来,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啊啊啊啊————
他猛地捏了捏鼻子:“哦……哦……诶?”
陆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一直在吃饼干?”
“只是因为比较方便。”夏白渊皱起眉头:“而且饼干最便宜,存放时间也久,储藏条件好的话七十年之后也能吃。”
陆昔有点懵:“哈?”
“……没什么。”
夏白渊拧起眉头,露出了懊恼的样子,像是说错了话。
陆昔同情地看着他: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场星人吧。
但是没关系!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闪亮的夏神!
好容易才喂完了药,陆昔将托盘整理了一下,端着就要出门。
身后却传来夏白渊的声音:“对了,你昨天……”
陆昔的手颤抖了一下,碗底和托盘相碰发出“咔哒”一声。
他差点又站起来了。
陆昔咬住舌尖,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昨天?啊昨天我又喝了点酒,没做出什么失态的事吧?啊我也不知道我居然只喝了一口也能醉成那样——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
“……”
陆昔颤颤巍巍地转过头,惶恐又胆怯地看着夏白渊,可怜巴巴地说:“难道……我真的把银行密码说出来了吗?”
夏白渊怜悯地看着他:“还逼着我替你捐给了希望工程,你说你要做一个高尚而理想的虫。”
陆昔:“……”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沉重了起来。
好吧,好吧,总比他雄父喝醉了就喜欢和雌父这样那样的好。
当年陆昔年纪还小的时候,哭着从房间里跑出来抱着雄父的腿求他不要吃掉雌父。
长大以后他才明白雌父当年绿汪汪的脸色是为什么。
陆昔无精打采地叹息:“我去上课了。”
“好。”
“陆昔。”
“嗯?”
陆昔困惑地转过头,清晨的太阳终于升起,金色的光芒透过窗棂,斜斜地打在了床上在,正好笼罩住夏白渊。
青蓝色的双眸里盛满碎金,他深深地看着陆昔,嘴角轻轻勾起。
“今天天气很好。”
陆昔看了眼窗外,万里无云的天空澄澈如洗,没有一丝阴霾。
他困惑地应了一声:“确实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