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觉得这块小蛋糕很是诱人,于是狠下心闭眼不看。
“但、但是兹纳已经吃掉十四个了!所以不可以再吃了!”
伊佩尔提愣了一下,缓慢地理解着其中的关联。
“是因为,他还没有回来,所以才没有吃最后一个蛋糕吗?”她轻轻地问。
纲吉鼓了鼓腮,点头。
【救命,他好甜。】
【崽崽不说我都快忘掉那个一走了之的男人了(不是),作之助你快看看孩子,孩子为了你都不吃小蛋糕了!】
【连鲨鱼哥都震惊了!】
【鲨鱼哥:谁!是谁阻碍老子的小崽子吃蛋糕!】
【小白:俺不知道,俺在吃两脚兽的巴菲,吧唧吧唧真好吃。】
【笑死了哈哈哈。】
然而伊佩尔提听见了他的话,垂眸看向桌上的蛋糕,不知不觉中,泪水又一颗颗地掉落了下来。
纲吉虽然自己以及是个小哭包了,但见她又哭了起来,依旧又手忙脚乱了起来。
然而人小手短的幼崽连递张纸都不能做到,只能焦急地看向一旁,寻求大人的帮助。
斯库瓦罗皱起了眉。
他其实不是很相管这种闲事,毕竟现在还在进行任务的途中,一切旁生枝节都是可能会招致意想不到的失败。
然而心志坚定要拒绝的瓦里安作战部队队长一低下头,看见祈求地看着自己的幼崽,就没法继续冷硬起来。
他啧了一声,随意地从手边抽了几张纸,递到了捧脸哭泣的伊佩尔提面前。
银色短发的男人张了张唇,然而终究没有说出话来,只是蹙着眉坐回,不过一会就不耐烦地带着幼崽离去了。
平平无奇的一天过去,斯库瓦罗带着幼崽在小镇上快混了个眼熟——
鬼知道这里的人们为什么看着他抱了个孩子就惊奇地围了上来。
他烦躁地驱散一堆围上来的大叔大妈,无语地窜进了小巷。
【鲨鱼哥: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带娃吗jpg。】
【鲨鱼哥:在看把你们吃掉jpg】
【鲨鱼哥:你们没有自己的崽吗jpg】
昏暗又冷僻的小巷有个好处就是能够将整条巷子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斯库瓦罗抱着乖巧的幼崽,就像是一个在小镇生活多年的本地人一样在曲折繁复的小巷子里快步走动,直到一切重归寂静为止。
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和鲨鱼哥哥约定了玩不能说话游戏的纲吉乖乖地圈在对方的怀里,手里圈着白白胖胖的小白鸟,像是一个玩偶娃娃一样乖巧。
斯库瓦罗终于确认没有人继续跟着自己了。
他低头看了看乖巧瞪大眼睛的幼崽,没忍住伸手rua了一把。
方才分离不久的伊佩尔提从另一个巷子走了出来。
她看着面前的二人,目光变得极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