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崽崽在六道啾戳他的时候就开始掉眼泪了。】
【救大命,那这是为什么啊。】
……
【啊,我有个想法……就是说,刚才崽崽的眼神,就很像我侄女以为她养的兔兔要死掉了的眼神……】
【??所以崽崽以为六道啾要死掉了?】
【笑死不会吧,事情突然变得喜感了起来!】
而纲吉终于绷不住,一边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六道啾捧了起来。
“呜呜呜,骸你不要死啊呜呜呜。”
就是很伤心的模样。
然而,无良的大人们,在弹幕发出了毫不留情的嘲笑。
【救命哈哈哈哈居然是真的。】
【崽,我的崽——你好可爱,快给妈妈ruarua。】
【笑死了2333快亲一口纲崽】
而六道啾也终于明白了这小兔崽子想了什么。
他觉得刚才因为幼崽无声哭泣而慌张的自己简直是个傻子。
六道啾在幼崽的怀里躺平,抖抖腿表示自己还活着,就下定决心不打算理这个笨蛋了。
然而,他确实虚弱了许多。
这虚弱还真的与晚上在梦境里和幼崽玩(玩幼崽)有些关系。
毕竟他是进入沢田纲吉“梦境”的人。
这对于幻术师来说是和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更何况沢田纲吉的潜意识中已经打开了对他的大门,六道骸要到小兔子梦境里走一圈,就像是去邻居家的花园晒个太阳一样简单。
但出乎意料的,这并非是沢田纲吉的“梦境”。至少这个幻境的主人并非是沢田纲吉。
因此,在这个不知原理的世界中耗费的力量要比六道骸想象中的大不少。
所以昨晚一番玩闹之后,他肾亏了(不是)。
身体仿佛被掏空的六道啾躺在幼崽的手中,仰望天花板,陷入了贤者时间。
然而这边的两个家伙早已引起了另一边大人们的注意。
威兹曼探过头,好奇地戳了戳胖乎乎的幼鸟的肚子。
纲吉吸吸鼻子:“威、威兹曼哥哥?”
白银之王虚起眼,好奇地扭过了头。
“这也是纲吉君帮助过的生物吗?”他好奇地问,“就像姐姐一样?”
幼崽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嗳?”
威兹曼当即便知晓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研究的热情高涨,他拉着纲吉的爪子,很是具有科研热情地问起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