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应该意识到这是你的**的。”他很是自如地同幼崽道了歉,将这件事给翻篇,“既然这样,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
【?】
【所、所以我们安全了?】
【实话实说我刚才已经在脚下造出一座卢浮宫了……救命好尴尬sos,一想到他能看到我,我还叫了他老婆,我就……】
【我就觉得好刺激(x】
【?】
【???】
【你好骚啊。】
【不过老婆没说的话,应该是看不见我们?】
【就算看得见,他和崽崽隔了这么远呢,应该不至于看得清吧?】
就在大家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威兹曼百无聊赖地戳着食物,见那边的幼崽慢条斯理地用过早餐,眨眨眼,似乎很是疑惑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过……老婆是什么意思?”外表是个年轻人,其实早已经是一个老爷爷的男性疑惑而无辜地问道,“为什么你的朋友们要叫我【老婆】呢,纲吉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sos我们不是说好不说这件事了吗?】
【我死了我疯了,我老婆居然可以看见我说话,我居然被老婆发现我叫他老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确实不怎么看得真切,但是大概也能猜出这些人在说些什么的威兹曼无辜地眨眨眼,露出无奈的笑容。
而纲吉也很是顺利地被他给带跑了。
幼崽歪歪头,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纲吉知道!”他说道,“爸爸有时候,就是这样叫妈妈的。”
说完这话的幼崽逐渐反应过来,小小的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情。
【救命救命崽崽别想了sos】
【这不是一个小崽崽该考虑的事情,谁来给崽崽把眼睛捂上啊!!!】
弹幕一片哀嚎遍野,然而没有一个人来解释纲吉的问题。
倒是威兹曼被克罗蒂亚扯了扯头发之后从笑意吟吟变成了委屈巴巴,走到了纲吉的身边,当真给困惑极了的幼崽捂住了眼睛。
“真不知道谁才是姐姐的弟弟。”他小声嘟囔,觉得幼崽的手感很好,于是还顺手捏了捏纲吉的脸蛋。
【呀,威兹曼先生好呀。】
【十分感谢您对我们崽崽的帮助呢~】
【可爱,乖巧。】
从他站起身之后就诡异地停止住的弹幕们纷纷重新变得乖巧起来,仿佛刚才还在【啊啊啊啊】和【老婆老婆老婆】的不是他们一般。
饶是自诩见多识广的威兹曼也陷入了沉默。
他在心底权衡了一下是继续逗弄这些家伙们有趣还是姐姐正义的铁拳——哦或许还会加上中尉的——痛苦,然后耸耸肩,放弃了自己的一些快乐想法。
只见银色长发的青年飞快地眨眨眼,空出的一只手竖在唇前,作出了噤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