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北国,笑眯眯的魔术师先生打了个喷嚏。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如既往坐在距离火炉最近的地方,听见这声音,只是抬眸看了看自己的伙伴。
反倒是另一个家伙像是个小动物一样受惊地看了过来,连眼睛都睁大了不少。
“您……您没事吧?”
思衬半晌,他犹豫地询问。
魔术师先生弯了弯眼睛。
“嗯嗯完全没事哦~”青年反而有些高兴——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挺高兴的,“赌上陀思的帽子,刚才是我的小兔子在想我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头抬也不抬地打断他。
“不要拿我的帽子做赌注。”
果戈里就笑。
“这有什么嘛,不要那么小气嘛~反正又不会赌输~”
这话说出去陀思妥耶夫斯基倒是没反驳,唇畔染上一丝笑。
房间中的另一个人、不久前才加入这个“家庭”的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那个……你们说的是……?”
他看起来茫然极了,正是纲吉在那张照片上所看见的家伙。
这名男性名为西格玛,是不久前被死屋之鼠二人组给捞起来的异能者……大概。
眼见着书是看不下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索性合上书本,单手托腮看向西格玛,为被果戈里欺负的家伙解释。
“果戈里所说的是我的弟弟,沢田纲吉。”
“沢田……?”
日语的发音对他来说有些奇怪,西格玛茫然地眨了眨眼,终于咬顺了这几个发音,“沢田纲吉?”
他说这话的时候果戈里就在挥舞着拳头抗议。
“什么叫做陀思你的弟弟?”一把年纪(并没有)的青年挥舞着拳头还是很可爱,几乎可以幻视成一个Q版果戈里在抗议,“纲吉是我的小兔子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回答他,只是立起那本书扣住半张脸,紫红色的眼瞳从书本上方透出来,安静地看着果戈里。
不过一会对方就投降了。
果戈里坐在沙发上,没过一会就伸长了身体占据了这个沙发,还在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唱歌。
“小兔子,小纲吉~快快来我身边哦~”
……
以上,就是前情。
一边进行锻炼一边想着那句“小甜心”的纲吉越想越可怕,总有一种自己的地位是不是降低了的恐慌。于是,在大人们还在尽情混战的时候,他独自背上了小书包。
“啊啦,这么晚了,纲君要去什么地方呢?”
沢田奈奈问。
纲吉抱住了自己的鲨鱼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