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擦,张力十足的身躯水珠遍布。
宋子言正好看见一滴水沿着结实腹肌,汇入那条窄窄的人鱼线。
宋子言别开眼,攥紧袋子,红着耳廓,默不作声往浴室去。
白彦青扬唇,边走边将浴巾摘了,扔篓里。
宋子言关好门,背靠着门板,脸热热的,心跳沉沉。
好一会儿,宋子言才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衣服。
是一件真丝睡袍。
白色的,长及小腿。
很正常的睡袍,但每次他穿白彦青都说色,性感,他就抗拒穿了。
宋子言换好,拖延了有那么五六分钟,终于打开门。
白彦青已到床上,背靠床头,指间夹着一支雪茄。
透过袅袅升起的薄雾,他望着手扶门框,含羞带怯看他一眼,一袭纯白睡袍尽展迷人身段的小美人。
白彦青唇角上扬,吸一口雪茄,唤他:“言言,过来。”
宋子言指甲轻挠门框,好一片刻,慢吞吞挪动步子,来到床前,站定。
白彦青也不催他,只眼含笑意瞧着他,把他身子上下打量,然后嘴里冒出一句感叹:“言言真长大了,变得……”
他忽然止住。
宋子言不自在地看他一眼,捏着手指:“什么.”白彦青笑了笑,往烟灰缸弹着烟灰:“上来再告诉你。”
宋子言忸怩不安:“你、你真的不会对我做那种事.”白彦青理所应当的语气:“自然,我有分寸。”
宋子言捏拳,不再拖,越拖越紧张。
他踢掉鞋子,一鼓作气,热着脸来到白彦青身边。
他自己钻进被子里,这样仿佛多一点安全感。
白彦青见此,按灭雪茄,也盖好掀开一角的薄被。
宋子言忙说:“彦青小叔,关,关灯。”
白彦青依着他,关了,只余沙发一盏昏黄落地台灯。
宋子言安心许多,但很快,后背贴来的温度,腰间搭上的手,鼻尖萦绕的清幽松木雪茄味,以及腰后的不容忽视。
宋子言立即身子绷紧:“你……”
他说不出口了。
白彦青低低一笑,鼻尖埋于他脖颈,听得到声儿地深嗅一口。
宋子言一哆嗦,糗得脸红,头微往前躲,小声说:“不要弄其它的.”白彦青并未听言,边轻抚着他的肚子,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道:“言言,你知道自己变得什么样了吗?”
宋子言抓他手:“.不知道。”
白彦青低声笑,在他耳边说:“你变得.更色了,一看你我就像条公狗似的,迫不及待想发.”他用气音在宋子言耳边咬字:“春。”
宋子言一下都忘记阻止白彦青不要摸他肚子,扭头看着摘掉眼镜,一双丹凤眼俱是笑意的男人。
宋子言呆愣了好一会儿,面红耳赤,扭过头:“彦青小叔,你、你别再去配音那些广播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