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尔笑了声,挂耳边一绺长发垂落,扫在宋子言脸上。
宋子言痒,头微侧。
兰德尔将头发弄至脑后,说话时,淡淡烟草味气息扑洒在宋子言脸上:“不。它们是在交|配。你听。”
宋子言聆听那呜呜声。
他一直以为是一条狗打输了,受伤了。现在再一听,他霎时红了脸。
“你说它是怎么回事?”兰德尔笑问。
“……不知道。”宋子言小声说。他心慌慌的,感觉师哥是在暗示什么。
“还疼不疼?”兰德尔又问。
宋子言茫然:“什么。没有听懂.”兰德尔手掌覆盖了下他胸,一触即离:“这里。你太娇了,师哥昨夜都没怎么用力。”
宋子言一下子,脸羞得通红:“没、没有……”
“没有?”
“不疼.”“师哥看看?”
宋子言没说话,好一会儿,脸红红地点点头。
然后他衣摆被师哥撩上去。
几秒后,被放下。兰德尔清浅笑看着他:“还给师哥吃吗?”
宋子言超羞,又怕,不知道怎么回答。
“吓唬你的,这次就还这里吧。”兰德尔温热指尖摸着他喉结。
宋子言长睫轻颤,咽一口水,喉结滑动。
“给吗?”兰德尔笑着问。
宋子言呼吸略急,片刻后,点头。师哥用了一个字,还。
兰德尔闻言,便俯首,在他喉结亲了一口,再抬眼看他。
宋子言双颊酡红,和桃花酒颜色一样。
兰德尔笑,启唇,像他才做过的,轻咬住他喉结。
宋子言登时,整个人都软了,手不自觉去抓兰德尔的背。
兰德尔却没像他一样那么快离开。
起码有一分钟。
宋子言受不太了,情难自禁呜得一声,恰巧外面那还没完的狗也呜呜。
宋子言面红耳赤,在这夜色中都看得分明。
兰德尔轻声笑。
宋子言更窘了,也许是窘到一个极限了,眼睛里蓦地蓄了泪。
他脸还红着的。
兰德尔想到了白天听他读那一首诗名,木芙蓉花下招客饮。
可不是,这一朵娇艳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