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耳边,心中本存着恶劣心思的人怔愣一瞬,面颊爆红,语气僵硬别扭,“不…不客气。”
温稚初对人点了点头便打算迈步离开,谁知对方却上前跟在他身边。
“老师,你是一直在这教书?”
温稚初有些意外,毕竟这位同学不是什么熟悉面孔,想必是来旁听的,点了点头。
厉铭:“我能问问老师你多大吗?”
温稚初:“三十三。”
厉铭有些意外。
艹,比他想象还要大,但看着人的气质和身形却别有一番韵味。
他这人做事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厉家老来得子,只要不过分,自然没人拦着,过分了也是出人出力给兜着。
“老师,中午有空吗?”
温稚初疑惑的看向他。
厉铭人模狗样,“能一起吃个饭吗,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
温稚初婉然拒绝,“不了,我下午没有课,今天中午和我丈夫一起用餐。”
丈夫这两个字十分刺耳,厉铭不爽的顶了顶腮,“老师现在要去校门那里?”
温稚初点了点头。
“正好,我们顺路一起走吧。”厉铭露出笑容假象,倒是想看看温稚初的丈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说实在,对方十分和他胃口,虽然比他大了十岁还多,但看着……
厉铭咽了下口水,头一次觉得一个人这么有感觉。
尤其是对方柔雅有条不絮的气质,会不会也有慌乱,无法思考的时候。
两人一起走到校门还有段距离时,厉铭便瞧见不远处停着辆黑色宾利,看上去十分稳重。
温稚初走出校园,车门打开,身形高大宽阔的男人走下来,面容刚硬俊逸,棱角分明。
成熟男人的野性和威严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温稚初看见对方,挥了挥手。
厉铭随着对方目光看去,面色顿时间有些难看。
这人他见过,或者说这个男人经常听父亲提起,现在圈子里举足轻重的商业大头。
要是跟传统的印象中的企业家一样子承父业,也许还好,但对方背靠秦家却从未跟家里剥要一分一毫,有今天这般人人敬畏的地步,只因为这个男人凡事都做到最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亦是。
秦家完全就是棵好乘凉的大树,而如今秦嘉树打拼出来便应承那句虎父无犬子,现如今的商业产链规模不容小视。
厉铭突然知道为何他在见温稚初时会有莫名的熟悉感,这个男人不论出席任何重要场合身边带着的伴永远都只有一个。
而他也只不过在两年前陪着父亲去了场重要的酒宴,他刚跟着父亲进去便瞧见了温稚初,当时男人颀长有力的手臂搂着人,几乎将温稚初完全遮挡在自己的身影里,只露出了张惹人遐想的侧脸。
秦嘉树幽深的目光瞧了眼厉铭,但也只是淡淡一眼,好似根本不将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厉铭看了咬牙,但对方的地位显然他也清楚,再蠢也不会真蠢到给家里惹事。
只是目光不甘的看了温稚初一眼,显然放弃的想法并没有彻底出现。
秦嘉树带人上了车,温稚初见学生还在一旁站着,笑着跟人挥了挥手示做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