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到没有很意外,淡淡看了他一眼,“怎么?”
“只是提醒你一下,”即鹿别过脸,脸色有点沉,也不太好看,嗓音生硬,“以防你不知道。”
“啊,”段从祯懒洋洋应了一声,拖腔带调地开口,“我知道啊。”
即鹿没说话,胸口略略起伏,像是轻哼了一声。
“你不想他们死吗?”段从祯古怪地笑了笑,犹疑地看他,“还是说你同情他们?”
“怎么可能!”即鹿冷声反驳,“没人比我更想他们死!可是……”
“可是什么?”段从祯问。
“没什么。”即鹿闭了嘴,呼吸沉重,“我不想犯法,不想被关起来,不想再失去自由。”
“谁说让你去了?”段从祯反问。
即鹿抿着唇,不再看他。
“斑比,你知道我是医生,对吧?”段从祯突然问。
“知道,”即鹿狐疑地看他,“怎么了?”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除了给人治病,更擅长什么?”
“什么?”即鹿扯了扯嘴角,“犯法吗?”
段从祯眉梢微挑,“算是。”
即鹿摇摇头,不言语。
“所以,别担心了。”段从祯轻笑,亲了亲他唇角,“只需要等着看我是怎么脱罪的。”
即鹿不知道段从祯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当天晚上段从祯头一次没有在家里陪他,吃过晚饭就要出门。
看着他拿车钥匙,即鹿坐在沙发上,心口突然很堵。
“段从祯。”即鹿开口喊他。
“怎么?”段从祯站在玄关边,回头看着他。
两人沉默地对视,即鹿张了张嘴,喉咙一哽,什么都说不出来。
段从祯盯着他的眼睛,像是直接看见了他的心脏,淡淡垂眸,突然轻笑了一下,朝他走过来。
即鹿忙别过头,不再去看他。
慢慢俯身把人压在沙发上,段从祯轻吻男人带着热度的耳侧,细碎而温存亲吻,不含情欲。
段从祯压着他接吻,直到听见男人压抑不住的闷哼。
即鹿偏头,望向别处,眉头紧锁,眼中带着动情的薄雾,段从祯看着他,眼神都染上情欲。
只是现在并非谈情说爱的好时候。
亲了亲他耳侧,段从祯在他耳边低声说,“去睡吧,你醒来就会看见我,我保证。”
“能不去吗?”即鹿红着眼,哑声问。
段从祯轻笑了下,没答他的话,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翻身下了沙发,“晚安。”
即鹿伸手,扯住他的袖口,抿了抿唇,“你抱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