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气味盖过嘴里冷饮,哗地将雄子淹没!
感官地震!
宁浅恍恍惚惚,不知冰激凌何味了。
季沐突然上手摸向雄子嘴角。
宁浅没来得及躲过:“干、干嘛。”
上将大人用手指捻去雄子嘴角白色奶渍,放自己嘴里品尝。
“味道不错。”铁花说,“你消停没几天,又开始变得能吃了。”
宁浅:“......”
铁花回忆:“你觉醒那几天,抗饿得很。但又抱着我胡乱啃|舔———”
“停停停!”宁浅担心对方接下来语出惊虫,赶紧用冰激凌去堵雌虫的嘴。
季沐被塞了满口凉,乖乖咽下。
“没刚才那口好吃。刚才带着酒香气。”
宁浅木着脸,不想接话。
他快速吃完冰激凌,打算转身躺下立即睡觉。
铁花却不依不饶。
他强势地把雄子身体掰过来,慢慢俯身,极具压迫感逼近,指着自己胸肌上一处微弱红痕说:“你牙口不错,上次啃我,到现在还没消。”
没完了是吧。
雄子忿忿,可是又忍不住顺着铁花动作去看。
额,咬痕颜色还挺深。
和旁边的两枚珠点一样,泛着深红玫瑰色。
“我、咳、不是故意的......”雄子眼神飘忽,呼吸不太顺畅。
季沐紧挨着雄子躺下:“你得补偿我。”
“……”宁浅再次无语。
自己觉醒完也有一周了?过了这么多天您突然和我算账?
铁花这虫,有点狗?
“先欠着吧。”宁浅不动声色往边缘避让,敷衍道。
“不行。”季沐一把拉住他,黑了脸。
“那你咬回来!”宁浅急了,气鼓鼓伸出胳膊到季沐嘴边。
“舍不得。”铁花按下搁在自己小腹上。
心里同时在想,那怎么够。
他这两天一直没搞懂宁浅态度突然变化。刚才洗澡时候琢磨了琢磨,得出一个结论。
雄子害羞,可能不好意思让自己进一步帮忙。
或者,就是不懂,没有意识到在百分百契合条件下,自己这幅SSS级肉|体的绝妙好处。
不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