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妈说,是上午陈某跟她要一个可以煮东西的锅,大妈刚好家里有一个旧的就想着拿下来。
下来发现门半掩着还很奇怪,推开门才发现对方已经死了,裸着身子摆成大字型直对大妈。
大妈被吓了个半死,哆哆嗦嗦的报了警。
“周围民众问了吗?有没有奇怪的人来过这里?”
民警就是管辖这个片区的,对这儿比秦严他们熟悉。
闻言当即就摇头。
“秦队长,这可能有点难,这里是整个海市最便宜的租房地,来这儿的都是一些外来务工人员,像是什么民工啊,或者才从里面出来走投无路的人啊。”
“奇怪的人多了去了,周围民众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秦严皱眉看向四周,知道他在找什么,民警又摇头。
“秦队长,这附近是没有监控的,之前装过好几个,都被人恶意砸坏了,后面就再没装过。”
沈秋听着他们的对话,跳过鲜血靠近死者的尸体。
依旧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死亡方式,那股浓烈的化学剂味道,还有被割断的喉咙。
他甩着尾巴,四处看。
这件杂物间十来个平方,摆了一张折叠床,床的对面是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死者才买回来的调料面条这些。
他耸动了下鼻尖,皱眉。
怎么感觉化学剂比之前的两个地方都要浓重一些?
是才死的原因吗?
他靠近死者的嘴巴闻了闻。
还真是!
对方口里残留着很浓厚的化学剂的味道。
抬头四下看了圈,把目光放在了桌上的杯子里。
跳上去一闻,褐色的可乐中刺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如果是人类来闻,这种味道被可乐的气体一冲散肯定不会发觉,也就是说死者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这种东西的。
是直接令人死亡?还是令人昏迷?”
他爬下,冲着秦严的方向叫唤了声。
秦严一看他标准的示警动作,立马将杯子交给取证科的人。
“立马送回去检验。”
话落,大壮那边也喊了秦严一声。
“老大,有点不太对。”
“怎么回事?”
“割喉的手法不太对。”
“前两个死者的割喉都是一刀即断,这个却是割了好几刀,就好似不怎么熟练一样。”
他把死者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