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虽然撑过去了,但是景深,皮肤轻轻一碰就会有红痕,兽型还没他拳头大,现在甚至已经疼晕过去了。
他把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景深摆好,盖上绒面皮被,然后轻轻吻了一下景深的额头,对陆无忧道:“我回去一趟,你在床边给景深放好温水,明天早上把肉煮了。”
他要去办一件事。
别的就不指望陆无忧了。
陆无忧一愣,条件反射地回答:“好啊。”
随即他才反应过来,他哥说的不是出去一趟,而是回去一趟。
回“遗”?
回他们部落?
回他走都得走半个月的部落?
陆沉到达“遗”部落祭祀的住处时,夜幕已收,天际已白。
他在雪地里奔袭了一夜,但是身上毫无结霜痕迹,唯有爪子变得湿透。
祭祀哼着歌打开木屋大门,一愣。
“我要那个人留给我的东西。”
陆沉昂着头,盯着他。
奔跑了一夜,还不停动用空间之力加速的他,竟然无一丝失态迹象,呼吸都十分平稳。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六点起来了!
但是午觉睡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