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成年兽人,开始对着重伤兽人呜呜哭,其情绪之悲怆,嗓门之大,活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景深瞅了一眼两个血迹斑斑的兽人,就想上前看看。他越向前走,越觉得两人伤情严重,身上遍布淤青和豹子的咬痕,被啃掉的肉不少,还有些肉只通过薄薄一层肉皮皮,和身体相连,两人已经昏过去了,看起来凄惨无比。
景深觉得有些可怜。
但同时,他也十分诧异。
感觉不是豹云。
豹云生气的时候,大多用的是拳头,就算和狼柏打架打不过,也没有作弊用牙齿的前科……
他的牙一般都是留着咬肉的。
果然,豹云随在他身后,看了一眼,原本含些笑的眼锋利的像刀,面色铁青,语气硬邦邦:“不是我。”
是他的所作所为,他自然一力承担,但如果不是他的,那就是纯纯的污蔑。
他很讨厌被人污蔑的感觉。
景深没有看他,但是浅浅淡淡的,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豹柳看见景深过来,第一个动作是瞪他身后的豹云,然后用极大的声音,对着景深道:“景深,你手底下的人,伤了我的朋友!”
景深环视一周,发现他们身后,还有着不少部落中的兽人跟来,采集队的狩猎队的,他认识的不认识的,来了上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