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项厉第一遍结束, 拉着他又亲又捏, 还问他还能接受的了吗,钟柏这能忍?他一个大好青年怎么能被质疑,当即他腿勾着项厉的腰, 不怕死的开口, “哥哥, 我还不够呢。”

项厉听着这话,整个人理智全无,恨不得把钟柏给拆骨入腹了。

等着钟柏把一碗粥吃的一干二净,整个人才像是活过来一样,他还没来及开口,六叔就推了门进来,“小白,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一个白天了,以后爸肯定不拉着你喝酒了,你看看你,再不醒,我都得带你去医院了。”

钟柏听着一愣,喃喃道,“一个白天,我睡了一个白天了?”

“可不是吗?”六叔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怎么,你不是真喝傻了吧。”

钟柏回忆着昨天晚上项厉那恨不得把他弄死的样子,顿时红了脸,“没有,我以后不喝酒了。”

明明项厉就已经准备手下留情了,可他喝醉了简直是狗胆包天,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六叔自己也宿醉了一场,正头晕眼花呢,也没多说,自己出去补觉去了。

等着人一走,钟柏有些气鼓鼓的把项厉推了一把,他昨晚被亲了太多下,嘴唇红润,像是开透了的玫瑰,“你昨晚,你太过分了!”

项厉揽着他的肩膀,心情颇好的调笑着,“昨晚是你自己说怀不上孩子不许停的,我是看你最后实在吃不下了,这才…”

钟柏脸红透了,脑子里立马自动播放着昨天晚上他说过的话里,咬着牙的开口,“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夜色微沉,周围几家家长都喊着孩子回来吃饭了,苏泊有些紧张的望着窗外,连门都不敢出去,听着推门声,他浑身颤了颤,看着是项招娣这才松了口气。

等着项招娣走到门口,推了推门,没推开,她有些讶异的望着门内,“苏泊哥,是我,我回来了。”

苏泊这才颤颤巍巍的开了门,拉出个门缝,拽着项招娣回来就又立马闭上。

屋子里暗的连灯都没有开,就点了根蜡烛,明明暗暗的闪烁着,项招娣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讥笑。

“外边怎么样了?”苏泊紧张的开口,期盼的看着项招娣。

项招娣拍了拍他的手,叹了口气,在苏泊越来越紧张的视线下摇了摇头,“我在街上看见好多人在找你,我没敢买菜,溜了一大圈才回来。”

苏泊忙开口,“没被人跟着吧。”

项招娣摇了摇头,“没,就是今晚家里的吃的就剩下一点糕点了,咱们留给小归吧。”

苏泊没意见的点了点头,项招娣直起身子,走向旁边的屋子。

苏归看着她回来,脸上咧开个笑容,吭哧吭哧的从墙角的箱子里拿出一大包核桃酥来,“我们吃,不给他。”

项招娣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等着第二天天一亮,六叔抽着烟坐在椅子上,眼前的桌面上板板正正的摆着一对儿小花瓶,釉色清透,钟柏这种完全不懂得人都觉得好看。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六叔,“爸,你怎么突然拿这个过来啊,不过这个是比那个茶壶好看。”

一大早的六叔就回了趟家,趁着天色还没亮透,拿着黑布裹着花瓶就过来了。

六叔哼了一声,不屑的开口,“那个茶壶哪能和这个比。”

他瞥了一眼钟柏,“拿着卖钱去吧,少于三十万别出手啊。”

钟柏有些呆愣的看着六叔,又扭过头看着花瓶,“这这这,三十万?”

项厉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压低了声音,认真的开口,“六叔,这个花瓶我们不能要。”

钟柏想着他那天刚说家里钱不够,他爸就拿了这个花瓶过来,显然是为了给他们凑钱的,他立马摆了摆手,“爸,这东西我不能要。”

六叔轻轻的敲了敲桌面,“行了你们两个,也就是现在,要是放在早几年,这东西我都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这东西也不白给你们,你们拿着卖了钱,要是做生意,可得给我股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