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里正大光明的写着丈夫二字。
三十岁的顾长安竟然雀跃的像个毛头小子,对于这个孩子的出生,他也异常谨慎,照看顾楚父子的三名保姆三名保镖都是本地人,顾承出生的头几天,他在床畔随侍寸步不离,堂堂顾家大爷,亲手用热毛巾一点点清理顾楚沾了血污的下身,温柔的 t-ian 弄肉柱,指头拨开会 yi-n 处的小花瓣做清洗,生疏却无比细致的呵护。那段时间顾楚戒备的像只刺猬,神经紧绷,仿佛一碰即碎,整个孕期顾长安都严密监护,不让陌生人接触他,任何出行都有两名以上的人员跟随,而他自己,只要抽出时间,他一定在他身边。他在医生允许的几个月里仍缠着他做爱,顾楚顶着圆鼓鼓的肚腹骑乘在他胯上,被高高举起再重重放下,臀瓣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穴孔却被疯狂的钻研搅弄,每一次他越是求饶越是被干得更深,他是他垂涎已久的新欢,顾长安又怎么甘心因为孩子就忍受几个月的禁 y_u 生活。
在爱丁堡的那段日子就像一个梦境,直到顾承蹒跚学步,会含含糊糊叫爸爸和哥哥,顾楚才走出了这个疯狂的噩梦,而原因,大抵是顾长安又有了新目标了。
顾长安有新目标,顾楚求之不得。他太盼望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忘记从前那些事。他在英国继续学业,花了三年时间修牛津商学院的国际贸易类专业,他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学业和工作上,回国之后,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外贸公司。
自始至终他都没能摆脱顾长安,他总能找到他并且跟他上床,有一次他和同学在酒吧被人下药,在酒店醒来时全身都快没一处好肉了,靠在枕边抽烟的人依然是顾长安,只是那一次他相当生气,黑着一张胡子拉杂的脸,扣着他的下颌警告他,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会带他回顾家,从今往后都只把他锁在屋子里,除了生孩子不做任何事。
顾楚渐渐明白那时候顾长安是在他身边安排了人的。好在他还守信用,至少外人面前,两个人如同陌路人了。
顾家每个月有一次家庭大会餐,回国后顾楚第一次参加,见到了很久不见的顾承。他离开他时刚满周岁,再见面却已经是两年后。
他长得非常像顾长安,只有一样不像,顾长安是单眼皮,顾承是双眼皮,来自母亲的基因。顾楚一见顾承就完全不能动弹了,顾承跑过来抱他的腿向他示好,他只盯着他看,这是他的亲生子,他身上掉下来的肉。顾楚的 x_io_ng 口疼的让他不能呼吸,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就只能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他,连眼睛都忘记眨一下。
其实顾承并不是那么热情的小孩,也许是血缘天 xi_ng ,他主动跑去抱顾楚这个陌生人以及他那讨好的姿态都让顾家二老和保姆们吃惊,但让顾家人更加担心是顾楚的态度,他们以为他要伤害顾承。
保姆要把孩子抱开,被顾长安阻止。
他把顾承放到顾楚怀里,半拥的姿态把一大一下带去了书房。
顾承奶声奶气问顾楚:“你是谁?”
顾楚回答不上来:“我,我是……”他无措的看向顾长安。
顾长安搭救他一手:“这是你顾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