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溯爱

甄爱蓦然头皮发麻,心跳仿佛骤停。

脖子上窸窸窣窣。

他从她白皙的脖颈间抬起眼眸,目光阴森,像某种嗜血的兽:“你把你的贞洁给了那个男人!”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说话间,大掌滑下去握住她两腿之间的柔软,隔着裙子薄薄的布料,很烫,很用力。

甄爱羞愤至极,用力挥开他的手。

他松散地任她打开,鼻尖和嘴唇仍贴着她的脖子,纹丝不动,寂静中有种不动声色堆积的森然愤怒。

“你怎么能这么不乖?”他隐忍而凌厉的气息太近,甄爱浑身冰凉,像给他冻住了,想动却动不了。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脖颈,一张一合:“知道a和我最喜欢什么水果吗?”

她僵硬着身子,不回答。

记得少年时的亚瑟和伯特在她实验室外开了果园,种了好多果子,到成熟的时候,放在漂亮的竹篮里打上蝴蝶结,搁在她的试验台上。

她喜欢精致的篮子和蝴蝶结,收藏起来;亚瑟和伯特敲她的门去回收,她说被外面的松鼠偷走了。亚瑟很配合:“那我去找松鼠要。”伯特却捣蛋:“切,该不是你这贪吃鬼把篮子也吃了吧?”她气得摔门。

可此刻的伯特那么危险,一点儿不像那时的少年。

他紧紧贴在她身后,身体温热又结实,声音却冰冷飘渺:“种的果子悉心呵护了好多年,临成熟了却被别人摘走咬了一口。这种心情,你明白吗?”

安静。

甄爱被他束在怀里,头发发炸,不敢呼吸。

他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过来,直视:“littlec,你惹我生气了。”

伯特的脸色格外平静,静得可怕,深深的眼中闪过一抹紫色,是他怒意爆发的前兆:“你说,a要是知道你背叛了他,他会多生气?”

甄爱大惊,毛骨悚然,下意识一缩,却没能逃脱。

伯特单手把她从安全带里捞了出来,拢到车后宽敞的空间里。

甄爱毫无还手之力,猛地被他拎去后边,她忍不住“啊”地失声尖叫。

这一叫,伯特陡然停下来,怀抱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他低头,微微眯眼看她,眸光闪闪,带了一种情欲挑起又得到释放的迷醉,仿佛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和抚慰。

身体像触电般狠狠颤栗了一下,他死死扣住她的下巴,拇指肚抚摸她颤抖的唇,阖上眼睛仰头望天,仿佛沉迷地享受着身体里某种疯狂流窜的痛快与战栗。

他白皙而修长的脖子上,喉结滚了一下,几近呻~吟似地长叹:“god!littlec!就是这个声音。”

甄爱全然不懂他说什么,可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他手掌紧扣她的脸颊,脉搏像失了控般疯狂搏动着。她感觉到了,蓦然明白她只怕唤起了他的某种欲望。

她又羞又气,奋力去推他的手。没想他更快,一下把她摁倒在水平座椅上,整个儿压上去把她结结实实罩住。

伯特压着甄爱的肩膀,力道大得她挣扎的力气悉数被化解,他鼻尖抵着她的,呼吸急促又狂热,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连嗓音都变了,性感又沉哑,朦胧地唤她:

“littlec,告诉我,你被男人压在身下娇喘~呻吟的时候,是哪种声音?嗯?比刚才温柔性感上千倍?是不是能把男人的骨头都酥麻了?sayan有没有很喜欢听你呻吟?嗯?他是怎么让你叫出声的?告诉我,乖,叫给我听听。乖,让我听听,别怕。”

说着,手已探下去掀她的裙子。

甄爱大骇,吓得面容失色,力气比不过他,几乎想不出别的办法,绝望之下慌不择路地大喊:“你要敢碰我,亚瑟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没落,甄爱自己先懵了,她在说什么?

可伯特瞬间停了下来。

“是吗?”他不怒反笑,“现在知道这世上,谁能保护你了?c,这是你的本能。”

甄爱怔了,愕然看着他琉璃般漂亮的眼睛,他得逞了似的笑意盎然。

他刚才是故意刺激她?

伯特没有立刻松开她,忽然收敛了情绪,眼眸变深,低下头。嘴唇在她唇上,很轻很轻碰了一下,不带任何多余的动作,很干净。

甄爱愣愣来不及反应,他已不作留恋地抬起头,眸光灿灿,唇角轻弯,一如无数次他捉弄她,成功惹她哭、惹她气、惹她叫、惹她斗嘴的快乐自在。

甄爱知道被他耍了,气劲儿上来,一拳挥去,却蓦然停在半路。

裙子被掀到腿根,有什么硬硬的抵着。虽然伯特这一刻没动作,但他仍沉沉压在她身上,神色玩味。

甄爱像一只被小狗盯上的肉包子,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装作没在意那硬物,凶他:“你起开!”

伯特表情微妙看她一秒,真跪坐起身了。

她落了口气,没想下一秒他拉上隔帘,跪在她腿间解开裤子,红色大物瞬间弹跳而出。

甄爱惊得面色惨白,以光速扭过头去,拼命往后缩,可他抓住她脚踝一扯,把她再度拉倒在他身下。

“你敢!”甄爱尖叫,“伯特!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耸耸肩,语气像斗嘴。

“我杀了你!”

“是吗?我倒认为你不会舍得杀我。”伯特毫不介意地笑笑,双手将她的裙子掀到腰腹以上,压了下去。

甄爱怎么用力都推不开,气得眼睛红了,止不住的恐惧像冷空气侵袭到四肢百骸。

他见她气得发抖,又不忍了,哄小孩似地抱住她的头,在她耳边喃喃,声音竟有些柔弱:“littlec,别动!就一下,乖!我怎么会伤害你?但我现在很难受,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

甄爱一懵,蓦然发觉他并没碰她下面,那根硬硬的滚烫紧贴着她的肚皮,像只不听话的动物,用力而有规律地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