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把手机揣进了口袋里,就跟原炀不存在似的从他身边走过,扬长而去。
原炀狠狠捶了下桌子,表情相当难看。
下午上班时间,顾青裴和刘总有说有笑地回来了,原炀老远就听着顾青裴笑着说:“跟刘总说话实在是一种享受,改天咱们去喝杯咖啡吧,附近有家咖啡馆很不错。”
顾青裴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原炀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放肆地搭在茶几上,斜着眼睛看着他。
顾青裴没理他,他通常不知道原炀在发什么疯,因为原炀这条小狼狗情绪太不稳定了。他脱下外套进了午休间,打算休息一会儿。
他刚换上睡衣躺下,午休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由于屋子没锁,顾青裴只能看着原炀大摇大摆地进来。
原炀的靠近让顾青裴有一种本能地警觉,他坐起身,戒备地看着原炀,“干什么?”
原炀扯下领带,脱掉外套,“我好像说过,以后我在这里睡觉。”
“我没答应过。”
“我管你答不答应。”
原炀把外套一扔,上了床。
顾青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身体的记忆是无法抹去的回忆,他对原炀如野兽一般的性-能力确实心有余悸,这时候说不紧张,实在不可能。
何况,那是他第一次当零号,还是在他极端不情愿、没有行动能力的情况下被人上了,虽然以他的心态和修为,远不至于寻死觅活,可那种羞耻和愤怒依然根植于心,被粗暴对待的经历让他对原炀又恨、又下意识地有些畏惧。
可他又不能走人,那岂不是摆明了告诉原炀自己怕他。
原炀似乎看出他那轻微的退缩,耻笑:“顾总,你害怕吗?”
顾青裴镇定地说:“你如果是进来睡觉的,就闭上嘴。”他把被子盖到自己身上,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原炀。
他始终觉得原炀那天晚上的行为是报复成分居多,属于冲动下的行为,所以他不太相信原炀还会对他再做出那种事,尤其是在公司。
原炀以前对同性行为的厌恶可是很明显的,他既没道理装,也没道理转变这么快,唯一的解释,就是急于羞辱他。
而且,自己现在头脑清醒,有行动能力,难道原炀真敢再次强上他?
果然,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过后,原炀在他身边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