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困斜眼瞄着老太太和大师,被瞄的那俩却一直看看东,看看西,研究地板研究吊顶,就是不看苏困。明摆着一副知道点什么但是却不愿意说的样子,弄得苏困心里百爪挠心似的痒痒。
“把人的好奇心吊起来却不说答案什么的,太缺德了。典型的给挖不给埋啊!”苏困怨念地将目光转向墨宝同志,巴巴地看着他,道:“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他们知道的你肯定也漏不了,他们不肯说,那你告诉我吧。”
墨宝同志十指交叉搭在膝盖上,正襟危坐,优雅地思索了半晌,摇了摇头道:“算了,等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苏困拍着沙发扶手,怒道:“老子二十五了,不是二百五好嘛!这种话绝逼是用来哄小孩子的,你以为我会信吗?太天真了!”皿
墨宝同志默默扭开脸:“咳,我希望你信。”
苏困:“……”太过分了!差评!qaq
见他一脸搞不明白就要跟人同归于尽的样子,顾琰抿着唇默默地飘到了大师身边,趁其不备,聚力拎起他托在手里的红毛小鸟,在大师面前晃了晃,面瘫着道:“不想这小东西秃了的话,就别说一半吞一半。”
苏困:“干得好!”
大师抽搐着嘴角,看着顾琰手里的石榴,跳着脚骂:“老夫教你凝神聚力,不是为了让你来拔我家石榴的鸟毛的臭小子!”
顾琰继续面瘫脸看着他,手上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能稳稳地抓着石榴,却不至于让它觉得不舒服。而且,大概由于他本身温度比较低,浑身都凉丝丝的,石榴被他抓着只觉得那触感挺舒服,还用鸟头在他虎口处蹭了蹭,然后一脸叛徒样地冲大师“叽!”地叫了一声,似乎也在催促他快点说,别磨磨唧唧的。
大师哀其不争,愤愤道:“叽屁!跟你说多少遍了,缩小的时候别学鸡叫!”
石榴继续仰了仰脖子:“叽!”
大师:“……蠢死了。”
顾琰看着本质有点相似的一人一鸟,脸瘫得更厉害了,心里一个劲地纳闷,究竟是这世上的人都有点傻呢,还是他运气不好,不幸碰到的都是这一款的?
苏困屁颠屁颠地走到顾琰身边,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石榴那圆滚滚的长着一层红色细绒毛的脑袋顶,对大师道:“老爷子你越吞吞吐吐的,我就越好奇,你的鸟还在我们手里呢。”
大师看了看樟树老太太,又看了看墨宝,转回来仰脸看着天花板,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清了清嗓子道:“哎其实也没什么。我跟那老太婆之所以会把你和鬼魂认岔了,是因为……”
“因为什么?”苏困见他拖长了调子,半天没下文,便急急地催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