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呢?
是怕被隔在城外一直住到城门重开,还是怕一旦出城说不定会感染时疫?
总之,作为亲生女儿,她连送母亲最后一段路都做不到,眼下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不尽孝道?”
她说话慢悠悠的,语气也不见有多凌厉,可就是这种慢悠悠的感觉,就跟钝刀子割肉似的叫人难受。
陆倾城被她说得头皮发麻,再看看之前那些帮她说话的男人,这会儿脑子也都管用了,开始分析起陆辞秋的话,也开始忌惮起陆芳华的话。
前太子的事不能提了,再提就是替前太子说话,那可是要杀头的。
至于陆辞秋说的,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作为亲生女儿都不愿送母亲尸身出城,现在还有什么立场来指责陆二小姐?
陆倾城一看情况不对劲,脸上那种楚楚动人的样子又做得更甚了些,她甚至还看着那些男人叫了声:“大哥,你们听的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我没有出城自有我没出城的理由,那天我哭得昏倒在家,如何能出城?难不成还要人用担架抬着我出去吗?
可是她陆辞秋人在难民营,居然还要管着府上的事,还叫人通知府上不准大肆操办丧仪,不准抬棺回老家安葬。只让我母亲跟着其他人一起从城北的小门抬出去,葬在乱坟堆里。
她可是左相府的大夫人啊!她难道连一座坟冢都不配拥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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