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多出来这么多人和地种棉花,其它的种植就要相对减少。
如果人们看准了这块利益,势必会有人将自家种粮食或种果树的地改成种棉花。
也一定会有人不再养鸡养鸭,改养羊和兔子。
如此一来,粮食减产,蛋类禽类减产,价格就又涨上来了。
衣食住行,我们管好了衣,却是在牺牲食的前提下去管的。
穿不上新衣还能穿旧衣,可是吃不上饭却是要饿死人了。”
陆辞秋懂了,她先前还是想少了。她只想到纺织机一经改造,布料的价格会大幅下降,对布商会有很大的冲击。特别是对那些布料存货多的布商,冲击是最大的。
但是明显罗氏比她想得深了一层。
陆辞秋微微垂头,开始思索解决方案。
纺织机一定是要改造的,一来怀北已经开了先河,南岳一步落下就要步步落下,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二来有问题要解决问题,而不是直接放弃。
她觉得对于罗氏所说的这些,其实也不是没有应对方案。
“养羊和兔最多的地方是山区和草原,而这两个地方的百姓,偏偏又是生活得最辛苦的。
因为以前纺织机工作能力有限,所以养再多的羊和兔也没有好的销量。山区和草原地区的百姓生活就不会因此得到太大的改善,依然艰苦和贫穷。
但如果我们搞定点养殖,罗家定点收购羊和兔,也把好关,坚决不允许有人上门售卖或是定点地区出去收购,如此就可以控制其它地方的养殖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