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无奈,也很无力,有时候甚至都想躺平算了。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她除了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已经别无选择。
更何况她也要报仇,报裴家的仇。
“师父。”北天叫了她一声,“师父在想什么?”
陆辞秋回过神来,然后道:“我在想要怎么才能在切磋的过程中,让你们更清楚地看到我使用的箭法。另外我也想看看,一种箭法经由我传授出去以后,你们需要多久的时间能够领会,并且结合到实际中,与你们从前所学融会贯通,灵活运用。”
北天说:“那师父不如考考咱们,一边考一边教。也不求全体都能达到一样的水平,只要有一部分人能通过师父的考验,那么这部分人就可以在师父回京之后,再去教给另外没掌握的人。这样做是最快的,也是最让师父省心的。”
他说到这里,又想了想,问了句:“先前听将军说,我们这五十人要随罗家的大船出海上岛,可是真的?”
陆辞秋点点头,“是有这样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的。”北天笑笑,“我们是兵,对将军的命令是要绝对服从的。况且打从我们入营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将自己的这条命送给了将军,送给了南岳。我们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去守着一个岛?弟子这样问只是想做个打算,如果我们真的要去守岛,那这一身本身就得尽快的在大营里传授下去,不能让师父白辛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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