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伸出另一只手将云芷月搂在怀中,低头亲了对方一下娇嫩的脸颊,笑嘻嘻道。
男人左拥右抱,美滋滋。
一个是阴阳宗的大司命,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冥卫朱雀使。
这两女人,任何男人只要得一个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结果却被陈牧轻松搞到手,若是被其他男人知晓,定会引来无数羡慕与嫉恨。
陈牧心思飘荡。
什么时候呢能让这两女同睡一张床,那才有莫大的征服满足感。
“对了芷月,你上次不是承诺说,只要我能追到朱雀使,你任由我摆布吗?”陈牧忽然提起这茬,笑容不怀好意。
“我才没有这样说。”
云芷月羞红着小脸,偷偷瞥了眼另一侧的白纤羽,见对方一脸捉促的盯着她,顿时不好意思,想要推开陈牧,白纤羽却握住了她的小手:“云姐姐害羞什么,夫君现在可欢喜着呢,以后指不定还要被他怎么欺负。”
云芷月小脸发烫,望着白纤羽的目光满是感激。
身为小妾,能被正妻接受本就不易,更何况对方还是大名鼎鼎的朱雀使。
也说明,白纤羽对陈牧这渣男爱到了极致。
“陈牧……”
相比于被男人怜爱的两女,苏巧儿只能嘟着水嫩的小嘴儿,粉玉的小脸幽怨之态。
陈牧没好气道:“有点眼色行不,看不到我已经没多余的手了吗,自己抱!”
男人就是这么硬气。
白纤羽看不过这货嚣张得瑟的气焰,冷哼一声,素手在男人腰间狠狠拧了一圈。同样很不爽的云芷月也学着揪了一把,疼得陈牧哇哇大叫,不住的求饶。
三人打闹一阵后,继续在墓室内寻找出口。
之前云芷月走的那个通道,在随着蓁蓁小女孩的离去消失不见,只能另寻。
……
京城。
夜深人静,一阵淡淡清凉,沁人心脾。
小院内一片静悄悄的。
一弯秀美月轮睁开秀眼,流泻出清冽柔和的光波,轻仰慢飘地向漆黑清澈的天心浮去。
屋子内,九岁的小萱儿安静的睡着,可爱纯净的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床榻旁边,拉着一条柔韧的绳子。
身着白色清凉裙衫的曼迦叶如小龙女般躺在这条长绳上,修长玉柱般的笔直长腿交叠在一起。
微卷的长发坠在绳下,如一横笔墨韵致。
原本孟言卿打算陪着小萱儿睡,但被她拒绝了。
如今的小萱儿就是一颗极不稳定的炸弹,孟言卿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若出了什么事那就后悔莫及了。
绳子轻轻晃荡着……
曼迦叶双手枕在脑后,苗条曼妙的娇躯随着绳索晃动,于透窗而来的清冷月辉下显得格外动人。
女人秀目微闭,呼吸均匀。
虽然看似在沉睡,但她的感知力却始终紧绷着,不敢松懈半分。
注意力全在小萱儿身上。
曼迦叶不记得自己上次如此尽心的保护一个人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十二岁时保护那个婴儿。
身为杀手,却在保护人,未免太过滑稽。
“都怪那个陈牧,遇到他总没好事,等那小子回来后,老娘再也不呆京城了,仗剑走天涯都比当个保镖强多了。”
曼迦叶低声嘟囔着。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丹海之内灵力运转,依旧隐隐作痛。
本来伤势就还没恢复,结果又被小萱儿变身后的妖婴所震伤,再这么下去,估计修为要受很大影响,现在也只能期盼别再出什么状况。
说实话,她的实力已经算是很强的了,但最近总是遇到变态级高手,无疑很郁闷。
最让她不爽的就是那个观山院的二师祖。
如果不是修为受损,必然要为当年受的委屈讨回公道。当然,打不打得过另说。
不过想来也奇怪,那家伙的实力为何那么强?
竟然以一击之力便压住了小萱儿体内的魔气,而且身为观山院大佬,在得知小萱儿是妖婴后,却没想着消灭,甚至还一副好心肠要送去观山院疗养,简直一副活菩萨形象。
“听言卿说,这家伙第一次并没有探查出小萱儿是妖婴。是真没探查出,还是故意隐瞒?”
曼迦叶暗暗思索着。
随着夜色更深时,一道若隐若无的奇怪声音声突然飘入了她的耳中。
曼迦叶猛地睁开莹蓝色的眸子。
目中精芒闪动。
她先侧头看了眼床榻上的小萱儿。
见对方依旧安详沉睡着,才松了口气,随即蹙起浓黑的柳叶秀眉,盯向了门口。
声音……似乎是从隔壁屋子里发出的。
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犹豫了一下,曼迦叶如鸟雀般灵巧的翻身掠在地上,踩着轻柔的脚步慢慢走出屋外。
来到隔壁屋前,那奇怪的声音变得略微清楚了一些。
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苦苦压抑。
“言卿?”
曼迦叶略一迟疑,玉手轻轻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门闩断裂,张开了一道细缝。
透过月色,曼迦叶隐隐看到床榻上有一道曼妙的身影。
正在轻轻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