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话音未落,他已经将她扑倒在了座位上,以一种极其霸道的压迫式的姿态,按住了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深,味道也很醇,是酒香,是烟草香。
月光清冷,街边路灯影影绰绰…
他咬着她的唇,将舌尖霸道地探入了她的口腔,席卷着周围的一切,就缠着她温暖的舌尖,与她抵死地缠绵。
程池流下了眼泪,手从他的腰间插过去,用力地抱住了他,将他的白衬衣抓出了褶皱,她动情地回吻他,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越来越多。
眼泪流进嘴里,苦涩的味道,被两个人吮吸着消化,他一遍又一遍地与她纠缠,似乎永远都舍不得停下来,舍不得与她分开片刻,程池张大嘴,大口地迎合他。
不够,很不够。
胸中奔涌而出的情感将她吞没,她手伸到了他的皮带上。
“刃哥,你疼疼我。”
她将脸埋进他的肩膀里,声音带着哭腔,呜呜咽咽:“我好想你的。”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刃哥疼你,不是今天。”
她身形颤了颤,更是用力地抱紧了他。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程池累了,直接趴在他肩膀上睡了过去。
许刃才松开她,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副驾座,系好了安全带,然后给自己系好皮带,启动引擎,将车开了出去。
程家大宅,过来开门的是陶婶。
见来人是许刃,她表情又惊又喜:“许刃啊!”
“陶婶。”
许刃向她问好,然后将程池抱进屋:“她喝多了,我送她回来。”???c0
“噢噢,那…上楼吧!”
陶婶连连给许刃让了路。
许刃抱着程池上了楼,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床上,转过身对陶婶道:“她例假来了,麻烦陶婶给她收拾收拾。”
“好的。”
陶婶点头,瞥见了许刃裹在她腰身的西服外套:“你衣服也脏了,留着,我给你洗了,送到干洗店,也不方便。”
许刃想了想,便同意了:“那我得空了来取,谢谢陶婶。”
“客气什么。”
—
许刃走出门,看到程正年的书房还亮着灯,门微微开着一点缝隙,便知道,他也在家。
进了家门,不拜访主人未免太不懂礼貌。
许刃走了过去,刚到门口正要敲门,便听到程正年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进来吧。”
许刃推门进去,见程正年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报表,带着老花镜,正在看着。
他走过去,对他恭敬地道了声:“程叔叔好。”
他“嗯”了一声,又问:“程池喝多了?”
“是。”
程正年加重了语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回来就跟那帮子狐朋狗友厮混,倒不如给她放乡下,还能活出个人样子。”
许刃知道,他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他说:“程池…”
“六年了,许刃。”
程正年打断他:“她等了你三年,又躲了你三年,不管怎么样,都够了。”
许刃沉默。
“她会走出来的,不管多久,总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