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个流氓。
她嘴里嘀咕:“反正不是跟我一个房就是了。”
谢峻笑了笑:“嗯。”
顾晴一听他嗯,又觉得嗯什么嗯,还是真没想别的?
房子是有点儿年头,但因为保养得不错,看起来还蛮新。家具都是新的,厨房似乎也重新弄过,光亮得很,顾晴从厨房里出来,道:“我不会做饭。”
谢峻正在翻找空调遥控器,他嗯了一声:“我尽量学着煮。”
“所以你也不会咯?”顾晴走到他身侧,看着他。
谢峻抬头,一笑:“不会,但我能学。”
顾晴啧一声:“你常常应酬的人,还有时间回来做饭?”
谢峻关上抽屉,道:“以后就有了,你放心。”
“是么?”顾情有点儿不信,不过房子是越看越满意,她没去问租金多少,更没问这些家具多少钱,是他买的还是房东买的,反正她住进来好好享受就是了。
收拾了一整天,天黑了房子总算是有点儿家的气息。
谢峻出去买了两份凉面还有几个包子回来吃,到了皇后街不缺吃的,出门就有,而且还都是著名的美食。
两个人吃完晚饭,顾晴先上楼洗澡。
主卧室很大,内镶的衣柜里摆满了她的衣服,梳妆台跟衣柜离得不远,鞋子帽子别的配饰都有柜子可以放。外头床也很大,近落地窗,落地窗帘是浅紫色的,正是她喜欢的颜色,浴室又大又干净,浴缸花洒全都有,看样子也是新弄上去的。
顾晴欣赏了一会儿,拿了睡衣去洗澡。
不一会儿,浴室门推开。顾晴拉拉浴袍的腰带,拧开门走出去。
就见对面的房门开着,顾晴走到那里探头看了一眼,谢峻正背着门在脱上衣,露出了紧致的后背。
顾晴脸一红,退了出去。
两秒后又探头再看,左右扫看。
这房间格局也不错,但是装修得特别简单,看样子就是随意装修的。谢峻拿起一旁的浴袍,披上之前,说了句:“你打算再看多久?”
沉稳的嗓音吓了顾晴一跳,她赶紧松了门把,站直了身子,背过身:“随便看看。”
身后传来脚步声,谢峻来到她身后,手往她腰上稍微一搭,很轻,没有用力,谢峻低声道:“回去睡觉吧。”
顾晴看着他的大手,心怦怦地跳着。
要死。
他搂哪里?
谢峻又道:“要么你在我房间等我一会儿?”
“等等你干什么?”顾晴又结巴了,谢峻:“我洗个澡,洗完了我们聊会儿天?”
不知为何,只是说聊会儿天,却让顾晴浑身都觉得热。
腰上的手松了,顾晴在原地站了会儿,转头,他已经进了浴室了。顾晴有点儿不知道去哪,最后还是推门进了他的房间,走到面对着门的沙发,左看看右看看,房间很简单,跟她的房间一比,天差地别。
顾晴靠着沙发,有点儿发呆。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推开,连带着还有一股水汽,顾晴扭头看了一眼,谢峻拿着毛巾擦拭头发,平日里看起来斯文稳重的气质此时有点儿锐利,尤其是他看过来那一刻,顾晴反射性地坐直了身子。
谢峻把毛巾挂起来,走到一旁的饮水机问道:“温水?”
顾情嗯了一声:“是的啊。”
她就喜欢热水加点儿冷水,刚好入口。
谢峻倒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随后坐在沙发上,离顾晴大概一个拳头远,顾晴顿时有些紧张,伸手拿了水杯,凑到唇边喝,余光瞥了眼谢峻。
谢峻手肘撑在膝盖上,调了下暖气,侧头笑着问:“你屋里开了暖气吗?”
顾晴顿了顿,摇头:“洗完澡就出来,忘记了。”
谢峻挑了挑眉:“空调遥控器在你床头柜的第二个格子里。”
“啊,是吗?”顾晴点点头,“回去我就开上。”
“这边晚上可能会有点蚊子,你记得把落地窗都关了。”谢峻修长的指尖在杯沿上碰了碰,房子靠着后山,蚊子是比较多的,但好在环境不错。
顾晴嗯了一声,她看一眼那空调遥控器:“这遥控器怎么跟我之前用的不一样?”
谢峻拿起来,递给顾晴。
顾晴放下杯子,伸手接过,两个人指尖触了一下,如过电一般。谢峻垂下眼眸,凑过去,跟她说:“这是一个德国牌子,冷热双用,有自动调控的功能”
“哦哦。”顾晴指尖在上头摆弄。
谢峻握住她的手,抓了过来,说:“我教你”
“这个是”刚教了两三个键,谢峻就扔了那遥控器,捏住顾晴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顾晴脸刷地一红,结巴地问道:“干干什么?”
谢峻凑近她,低声道:“其实很多时候不需要问干什么的,你心里清楚的。”
说着就堵住她的嘴唇,他耳根虽红,动作却熟练,将人放到在沙发扶手上,欺压了过去,长腿压制住她的长腿,指尖拉着她的腰带,轻轻地一扯。顾晴觉得胸口一凉,但舌尖发麻,天旋地转。
谢峻顺着她的腰侧往上触摸。
顾晴浑身滚烫,压着他的手臂,半睁眼:“你要对我负责的,嗯?”
谢峻低笑一声:“废话。”
顾晴:“我舍了身家条件好的,跟了你,可不能让我吃苦。”
谢峻薄唇凑近,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勾了她的耳蜗一下,道:“自然。”
顾晴缩着脖子,谢峻追了过去,她身上的浴袍垂到了地面上,身材显露,艳丽十足。谢峻膝盖一弯,顶开她的双腿,说:“婚礼想去哪儿办?”
顾晴喘息着摇头:“不知道,你有主意?”
谢峻笑了笑:“有的。”
随后动作大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
顾晴指甲断了,抓着沙发椅背,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蔓延,脖子仰着,踹了他的小腿一下:“你是第一次吗?”
这么熟练?
谢峻:“是第一次,但做过功课。”
顾晴睨他一眼:“原来早有预谋。”
谢峻拉起她长腿,吻了吻她腿侧,“一点点预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