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不承认。”朱琪大着舌头说,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陈曜无奈,低声道:“走,我送你回家。”
朱琪摇头:“回家干嘛?回家我难过啊,一想到你我就难过。”
陈曜:“......”
靠。
“你走吧。”朱琪摆手,“我还没喝够呢,喝醉了我明天清醒就好了。”
说得这么坚强,陈曜心撞了下,怎么觉得有点儿心酸。
朱琪又摆手:“拜拜。”
陈曜沉默两秒,憋了句:“拜你个头。”
完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往身上带。朱琪脚一软,就抱住他的腰,陈曜拧眉,拖着她往外面走。
走两步,他动作稍停,往那三个男人看一眼,说:“把她的包给我拿来。”
那三个男人立即起身,恭敬送上朱琪的小包,陈曜捏着她的小包往她怀里塞,随后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朱琪还呜呜地哭着,抓着他衬衫领口像是要把他的脖子拧下来,紧得他脖子勒出了一个红印。
陈曜无奈:“松点松点。”
朱琪紧紧地抓着摇头,就是不松。
陈曜气急败坏:“你特么是假醉吧?”
朱琪呜呜地看着他。
陈曜:“......”
我要是谢楼,早弄死你了。
十分无奈,陈曜大步地往门口走去,因为他也喝了酒,不能开车,将车钥匙给了私人山庄的泊车小弟,让他开车送他们到朱琪所在的那个小区。在后座里,朱琪一直巴着他的领口,没有松开,还在哭。
陈曜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但是就着这外面偶尔投射进来的灯光,斑驳地落在她的脸上,竟是有些令人心疼。
一路到达朱琪的楼下,陈曜亲自送朱琪上楼,在朱琪家门口,门钥匙掏半天都没掏出来。陈曜脾气都快弄没了,才终于开了门进去,屋里陈设简单大方,陈曜不好带着她去闺房里,关了大门,送到沙发上,早就累出了一身的汗。
陈曜抓着朱琪的手,要让她松手。
可惜朱琪像是襄入他肉里似的,紧紧地抓着,陈曜不得已只能自己坐在沙发上,再想办法把她从身上扯下来。
动作略大,没一会儿,朱琪的后背更松了些,手臂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陈曜不小心扫到一眼,猛地挪开了视线,掰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从他的领口弄出来。
浑身都出汗了,陈曜的衬衫也是松松垮垮的,跟打了一战似的。朱琪这十根手指才终于拿了下来。
陈曜擦了擦额头的汗,喘着气坐了好一会儿,才倾身过去那边拿抱枕,拉开抱枕的拉链抖出空调被要给她盖上。
谁知道一回头,就看到朱琪跪坐在他的两腿间,陈曜瞪大眼睛,这姿势有点儿危险,他猛地要站起来。
朱琪却一把压住他的两腿,被泪水洗过的眼眸仰着看他:“学长,如若得不到你,春风一度也是可以的。”
“操操操,学妹别这样,别这样。”陈曜怕了,赶紧挣扎着要起身,朱琪毫不客气地拉扯他的拉链。
轰——
陈曜:“......”
妈的,老子要失/身了。
十来分钟后,陈曜手搭着额头,浑身是汗。他垂着眼眸看着裙子已经不像裙子露出了大半个美背跟胸口的朱琪,眼眸里带着一点点儿的欲/望,他伸手,抓着她两手臂,将人提了起来,凑上去。
压着嗓音道:“学妹,你真他妈是我见过最大胆的女孩。”
后伸手抹了一把她的唇角,压住她的脖子,堵住她的嘴唇。
风呼呼地吹着,入夜更加凉了,落地窗没关,窗帘啪嗒地响着,摇曳着舞姿。
屋里传来女生细细的声音,好一会儿,女生大哭起来:“疼死了....”
陈曜眯眼:“啧,就这样还撩男人?”
一夜过去。
天色将明。
酒味从两个人的身上褪去,剩下的就是淡淡的暧昧,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旎感。
朱琪趴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陈曜手搭在额头,另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身上盖着一张薄被。
过了一会儿,陈曜看一眼时间,捏了捏朱琪的肩膀,说:“起来,梳洗一下,今天得去公司。”
朱琪脸动了动,蹭着他的胸膛。
大约几秒后,她低声说:“你把这当419还是....”
陈曜顺着她肩膀的手一顿,半响,陈曜呼一口气道:“你该知道,我心里还有人,一时半刻她走不出去。”
朱琪伸出雪白的手,捂住他的嘴唇,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想说,我能不能等着她从你心里离开。”
陈曜被捂住唇,看着天花板。
随后伸手把她往上带了带,朱琪直接埋在他的脖子里。
陈曜偏头,吻了吻她的侧脸:“能啊,我们就这么定了,谁让你都这么大胆献身了,初吻都不负责,初次还不负责那不是渣男吗?”
朱琪一听,闷笑起来:“你就是渣男,豆腐渣的渣。”
陈曜:“......”
操。
再说不要你的啊。
两个人又抱着一会儿,两个人的手机同时也响起,估计是公司里的人打来的。陈曜叹口气:“该起来了。”
朱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但是却动也不动。
身上趴着这么一个人,陈曜也动不了啊,就在他要用蛮力把她给抱起来的时候,朱琪突然说:“其实上次在包厢里,是我..强吻了你。”
陈曜动作一顿,一秒后:“操?操?你说什么?”
朱琪立即从他怀里起来,说:“我强吻了你,不是你强吻我,你被骗了。”
“靠,你别跑。”陈曜起身伸手去抓她,朱琪哈哈一笑,正要跑,脚就被他勾住,整个人往另外一头沙发摔了去,陈曜扑过去,从身后压制住她,凑近她:“原来你早有预谋....”
朱琪笑得快岔气了:“但你不上当啊。”
陈曜看她眼角笑出了泪水,低了低头,没忍住亲了她眼角,说:“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