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宫怿终于摆脱了困扰他许久的蛊,饶是上官归喜怒不形于色,也不禁感到几分欣喜。
可同时还有一个问题必须面对,那就是秦艽腹中的孩子。
这些日子秦艽一直不太开心,即使大祭司说蛊经过几次过人,就算过到孩子身上也不会太严重,是时只需要花些药材和时间,就能把蛊解了,可她作为一个娘亲,心中还是担忧。
而且还有一件事,大祭司说要等孩子生下来才能解蛊,这中间加待产至少也需要两到三年的时间,大祭司不可能去长安,需要的药材只有这里有,而宫怿不可能在这里陪她两三年。
虽然宫怿不说,但秦艽已经听见上官归两次和宫怿说长安的事,长安城那里宫怿已经消失太久了。
也就是说两人面临着分离。
最后这个口是秦艽主动开的,不出来也就罢,既然出来了,他有他的事情要做,这都是必须要面对的现实。
一个阳光还算明媚的早上,秦艽送走了宫怿。
回来后,大祭司看着她,问:“你怎么没哭?”
“哭什么,这种时候哭不是太矫情。”
“我以为你会伤心不舍。”
“我当然会不舍,毕竟他是孩子父亲,我们刚这么好就分离了,还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毕竟命运的变数实在太多了。
不过,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随着最后一句话,秦艽看向她。
大祭司收起笑容:“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也许你哪天心情好,可能会愿意告诉我,不过现在还不急,毕竟我们还有两三年的时间,可以慢慢说。”
她露出一个微笑,捶了捶腰,往门外走去:“好了,早上起太早,我回屋睡一会儿。”
大祭司看着她的背影,久久回不过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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