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你听说了吗?沈林这家伙已经将棉麻公司的租金给缴齐了!”杜贝康给王友柱倒了一杯酒,嘴里酸溜溜的说道。
和沈林的纠纷,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别的不说,单说他赔的钱,就有一段时间翻不了身。
叶逸晨听到杜贝康提到沈林,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他在第二火柴厂,简直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那些以前跟他称兄道弟,关系很铁的,现在见了他都躲着走,他的那个师傅,更是花样百出,想方设法的折腾他。
这种折腾,让他虽然满肚子委屈,却还说不出来。
所以这些天,只要一提到沈林,就觉得天都阴了,恨得他牙根儿痒痒,但是沈林的本事,却又让他无可奈何。
王友柱本来是满脸笑容,一听到杜贝康的话,顿时脸色就难看起来。沈林对他来说就像一根刺,揪一下,疼;但是要想拔出来,难。
以往,他觉得自己得罪了沈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现在,他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
首先是沈林的老爹,现在已经成了总厂第二车间筹备组的副组长。
虽然这位老厂长现在没怎么搭理过他,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诬赖沈林这个仇,那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
更何况,从叶逸晨的遭遇,王友柱深刻的意识到,沈林绝对不是那种宽宏大量,一笑泯恩仇的人。
自己找借口开除了他,他那个时候没有能力,不会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现在他的羽翼日渐丰满,迟早有一天,他会对自己动手的。
“哼,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他总一天,会在这上面吃大亏的。”
王友柱说话间,一下子将自己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那暗绿色的酒杯,在放下的瞬间,居然从中间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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