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该不会是中毒了吧?立即引起薛氏的注意。
前厅里,薛氏和左韫文并排坐在主位上,将厨房和左邵晏身边的人全都叫了来,细细询问了左邵晏昨天一天的吃食,试图寻找到突破口。
缘由没找到,薛氏却听到了不少对月姨娘控诉的言语,加上她此时坏到极点的心情,顿时将茶杯扫到地上,恨恨地说:“去把月姨娘喊来,我倒要看看她这些日子养成什么样子!”
薛氏冷冷地斜了左韫文一眼,胸闷难当,指使着管家说:“去那贱人房里拽一拽,看看她这些天都给自己弄了什么好东西!”
管家朝左韫文那递了一个许多询问的眼神,见他目光悲痛呆滞,根本不给回应,只好带着人去搜房。
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月姨娘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拉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哭喊:“你们这些狗奴才要做什么?放手……哎哟,我的肚子……老爷啊……”
“啪!”薛氏怒不可遏,“够了!给我放老实点!别成天一副狐媚样,这里有你叫唤的份吗?”
左韫文有些不忍,但到底还是儿子重要,于是也没出声阻拦。
他也知道月姨娘这些天做的过分了,她贪心又目光短浅,实在不适合管家。
“说,你昨天给大爷吃了什么了?”薛氏气急败坏地问,左邵晏可是她的命根子啊,是她将来生活的保障,无论谁敢害他,都是和她势不两立。
月姨娘扶着腰,一头雾水地问:“夫人您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我给大爷吃了什么?饭菜都是厨房做的,难道妾身还能给大爷做饭不成?”
“哼!别以为老爷宠你就敢无法无天,连这个家你都敢抢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暗害大爷?”
“冤枉啊……”月姨娘艰难地跪下去,抹着眼泪哭诉:“老爷,您可得信妾身啊,妾身怎么会是这种人?”
薛氏怒极反笑,“你不是这种人?那你说说看,你是哪种人?”
左韫文不耐烦听她们吵架,揉着额头说:“好了好了,先救邵晏要紧,别什么事都扯出来!”
“怎么?我不过多问了她几句你就心痛了?哼!该不会你想包庇这个贱人吧?还是说,你想等着她给你生个儿子继承家业?这种宠妾灭妻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胡扯什么?”左韫文气得脸颊发青,差点想一巴掌甩过去,宠妾灭妻?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