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狼狠狠点头,趁陆铮不注意,小心翼翼在左邵卿脸上回了一吻。
自从他父亲回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和爹爹亲近,只是,怎么看着他爹爹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爹爹,你是不是哪疼?”左小狼小小的手掌摸上左邵卿微皱的眉头,他知道疼的感觉,可难受了。
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提开,然后取代了左小狼的位置,将手伸到左邵卿的腰上细细按着。
“还不舒服?”陆铮声音温柔地问。
左邵卿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在小孩面前说这有的没的!”
原本小别胜新婚,只是前两天他心头交代事情又忙着整理行装,因此没让陆铮近身,结果某人昨夜彻底爆发了,化身为狼将他往死里做。
要不是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在马车上过,左邵卿绝对不敢任由他胡来,害得他到现在还只能躺着。
陆铮将内力汇聚于掌心,加大了按摩的力度,没两下就让左邵卿舒服地吟哦出声。
“再大力点……往左边点……对对!……哦……好舒服……”一声声令人遐想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两边的护卫立即自觉地后退几步,免得被这销魂的声音勾走了魂。
陆铮也被勾出了火,奈何条件有限施展不开,只能用手吃点豆腐,心里算着离天黑还有多久。
夜里,一行人在一处农家歇息,离主卧近的人夜里都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就像是老鼠偷吃东西,咯吱咯吱地响。
这导致第二是主人家都不好意思收他们的钱,还连声道歉说“家里简陋,招待不周”的话,等左邵卿听明白事情缘由后,羞愤的连头都不敢抬了。
之后的三天里,左邵卿将陆铮赶下了马车,轻易不出现在人面前,一边在马车上养精蓄锐,一边数左小狼识字。
越往北,下雪的天气越多,天气也越发的冷了,左邵卿干脆连用膳都呆在马车里,整个人裹成了个球。
起初他还担心左小狼会不适应北方的天气,给他置办了好几件厚厚的狐裘,结果小东西穿不到一个时辰就嫌热给脱了,赤祼祼地衬托出了左邵卿的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