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却继续说:“其实你举行婚礼的时候,我还猜你是不是因为遗嘱才结婚,结果发现你是个爱妻狂魔。”
裴凌凝视着师亦光,说:“这样就太好了,如果婚姻都要造假,不是太可悲了吗。”
师亦光抬起眼,回望裴凌,然后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过,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
裴凌又笑了:“那就好,说实在的,我就是担心你在生日之前压力大,你又喜欢闷不吭声地一个人躲着,然后还哗啦啦掉毛跟下雪似的。”他说着说着,摸了摸下巴,“好像这个比喻不对,你的毛比较长。”
师亦光递给他一个眼刀:“你瞎说什么呢。”
裴凌见师亦光的心情还好,笑着说:“总之,你记得凡事还有我们在就行了,而且你不是结婚了吗?有事可以跟老婆商量着,杜秘书真的是不错。”
师亦光听了他的话,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
那边杜若愚一个人上楼,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他其实都不回来睡,现在连衣服都快全部搬到师亦光的衣帽间里去了。
他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裴凌一定是在师亦光常看的那个微信群里的一员,那是属于师总自己的一方天地,他并没有资格涉及。
师亦光的朋友圈里有些什么人,他现在都不知道。
杜若愚伸手从桌子上面的书架上拿下来一本书,放在手里翻开。
又是《老人与海》。
这本书的每一个字,杜若愚都万分熟悉,他翻着书页,似乎在看书又似乎在想事情。
梦见狮子,代表着希望有勇气和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