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爱亲你大腿呢,你怎么不纹在大腿上?”严啸笑着逗。
昭凡想了想,“哎对,我哪儿你都爱亲。要不纹在屁股上?”
话音未落,屁股就被托住了,昭凡“哎哟”一声,腰身一软,被严啸翻倒在被褥里。
一番闹腾,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严啸将人搂去浴室清理,完了回卧室打扫“战场”。
昭凡边穿衣服边说:“今天就去纹身吧。”
“我给你买纹身贴,你想贴哪儿就贴哪儿。”严啸这回理智,“万一特别行动队纪律严明,让你洗,你又得折腾半天。”
“你嫌我麻烦啊?”昭凡笑呵呵地说。
“我怕你痛。”严啸道:“洗纹身很痛。”
昭凡眨眼,“那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我全听你的。”
严啸摸了摸他的脸,“还有半个月就要走了,下午去老家收拾收拾,看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
所谓的“老家”,正是当年两人一起租住的“开心家园”。
昭凡要去首都,严啸自然同路,那边的房产已经置办好了,杉城的两套房子虽然不处理,但也得细致整理一下。
下午出门时,昭凡心跳莫名其妙快起来,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就好像一桩忘记许久的事正在心里蠢蠢欲动。
是什么来着?
“开心家园”已经很久没住过,严啸看着客厅里的沙发,突然牵起唇角。
上一次来这儿,是因为昭凡突发奇想,说想在“老家”做一回。
“我就是在这儿看那个片子的,差点吐了。”昭凡说完就躺在沙发上,腿分开,“不过现在我可以跟你做了。”
那天晚上,他们从客厅的沙发做到卧室的阳台与床上,激烈而肆意,好似要将过去克制的暧昧翻倍讨要回来。
“我去里面看看。”昭凡拿着一个口袋,朝其中一间卧室走去。
严啸没什么事,在沙发边追忆了一会儿往事,就无聊起来,见昭凡半天没出来,便想看看他在忙什么。
可一走到卧室门口,就见昭凡慌慌张张地将衣柜门关了上去。
他有些诧异,问:“怎么了?”
昭凡神色有异,匆匆走到门口,作势要关门,“你先出去。”
他愈加不解,眉心轻轻拧起来。
“我……”昭凡吞吞吐吐,“我还要收拾一会儿。你去另一间卧室看看。”
门合上,他被关在门外。
几分钟后,他贴在门上听了听,发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动静。
昭凡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看到衣柜抽屉里的小布包时,昭凡登时明白出门时的奇妙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他确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一个重要的物件。
——送给严啸的玉观音。
当初在康复中心,他还陷在迷茫与困顿中,一与严啸见面,就将挂在脖子上的玉观音摘了下来。后来回到杉城,严啸问过他一次,他心有顾虑,不愿意承认,于是撒了一个慌,说自己身上的那块玉是去世队友的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