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夏弘墨声音不辨喜怒地问:“这是宝儿让你来跟朕说的?”
江心秋摇头:“是奴婢自己的意思,公主殿下每日为政务操劳,已经很辛苦了,奴婢不敢再提及此事,让她受累。”
她说的没错。
若是夏宝儿知道,定会亲力亲为。
但雨下的这么大,田里来回奔波,不止是累,更是不安全。
夏弘墨这个做父亲的,便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淡淡地说:“你可知道,后宫女眷不得干政,何况是你这一小小奴婢。”
听这话,像是准备发火了。
夏元童想帮忙打圆场。
“父皇……”
“你住嘴。”
夏元童还没说完,就被夏弘墨勒令叫停。
他只得抿紧薄唇,担忧地拿余光瞧着江心秋。
江心秋大概也是害怕,她浑身微微发着颤,却还是努力将后背挺直。
她向夏弘墨跪下,两只手高举额头。
“陛下,奴婢对公主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奴婢的母亲,就曾因为一亩田受大雨侵袭,庄稼颗粒无收,为我们本就贫寒的家庭,增加了更大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