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宓谦瞪他:“你都胡说些什么!”

宓时晏冷笑说:“你知道我是不是在胡说,这场婚姻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管你们怎么说,这婚我是迟早要离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与罗光无关。”

宓谦深深看了他一眼,片刻才道:“年安喝了酒,你开车的时候慢点儿。”

宓时晏皱着眉头:“他喝了酒和我开车慢点有什么关系?”

宓谦:“你不和他一起走,你就自己走路回家。”

宓时晏:“……”你还是我的亲哥吗!?

宓时晏虽然和父母关系处于僵持状态,但和宓谦关系如旧,虽然偶尔不满有人老把他和宓谦做对比,但幼年养成的崇拜,发展到今天,也没有完全消散。

要不是宓谦威逼利诱,宓时晏肯定死都不会和年安一起过来这,更别说戴戒指了。

事实上结婚戒指宓时晏早在半年前就丢不见,可宓谦在接到宓太太的嘱咐后,居然是叫人掘地三尺,硬是把弟弟这枚婚戒给挖出来。

年安有点晕,上车后就立马放下副驾驶的椅背,拖了外套和鞋子,把眼镜丢在一边,整个人缩卷在副驾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

这是宓时晏第二次送年安回家。

“下车。”

闻言,年安撑开沉重的眼皮,打了个哈欠,望着漆黑的窗外,慢慢坐起身,闷声道:“嗯?到了?”

宓时晏没吱声,他本来就是被他哥逼着来送年安的,在上车后发现对方自己睡的香,更是无比不情愿,此时还正摆着臭脸,一副恨不得立马离开的架势。

不得不说,年安长的是真的好看,不是罗光的小鲜肉款,也不是罗维的精英健硕款,而是横在中间的俊俏,不女气,却漂亮的认人挪不开眼。

在宓时晏的印象里,这个男人他从未看透过。

婚内出轨也好,花天酒地也好,甚至在外人看来,他已经变成一个三天两头换情人如衣服的男人,可年安对这些就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