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达刚刚被年函吓得还心有余悸,此时乔良策突然激动地跑来一通说,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缩到了宓时晏背后。
“你干什么,别吓他。”宓时晏拉住乔良策,回头看了眼陆达,“他不是唐恭。”
“啊?不是唐恭?”乔良策愣了下,颇为疑惑地又看了眼陆达,“咦,好像还真有点儿不一样,唐恭下巴好像有颗痣……我靠,不过这也太像了吧!”除了性格和流露出来的气质,那张脸几乎一模一样了。
宓时晏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眼睛。
另一边,年函被年安打跑后,这欺软怕硬的怂包扬言要回家告状,年安从欧卯那儿要来了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才转头去看宓时晏那边。
“你说的歌手就那个?”
欧卯茫然道:“哪个?”
年安朝着宓时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欧卯转头看了过去,看见陆达的侧脸,愣了足足五秒,才回过神,差点没从原地蹦起来。
据陆达自述,他刚刚毕业不久,单亲家庭,独自一人从小县城过来北漂,就为了追寻音乐梦,然而眼下娱乐圈不景气,音乐圈更是半高不就,饶是如此,一个从外地来的年轻小伙想要混出一片天地,还是非常之困难。
其主要原因还是穷。
他住在郊区外的地下室,每天四处打工赚生活费——先前年安和宓时晏吃的火锅店也是之一,只有偶尔有空才去酒吧卖卖唱。
不久前被某个人看上,觉得他唱的不错,便出口约了对方来这儿给他们唱歌。
难得的音乐工作,却倒霉的遇上了年函。
年安坐在旁边,听着欧卯绞尽脑汁试图跟他解释唐恭是谁,含糊其辞又吞吞吐吐的模样,年安前后结合,再联想到那张照片,心里了如明镜。
那位名叫唐恭的神秘人士,十有八九是宓时晏心里那颗求而不得的朱砂痣没跑了。
至于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