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宓时晏帮他端好后,年安往床头一靠,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直接开口:“我有点累了,你喂我吃吧。”
宓时晏:“……你适可而止。”
年安眯起眼睛,带笑道:“我昨晚又是拖你上床,又是给你洗澡的,你怎么也得礼尚外来一下吧,喂我喝个粥,过分吗?”
宓时晏的心思却全都集中在‘给你洗澡’四个字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画面,耳根悄悄爬上一抹粉红:“我那是醉了。”
年安说:“那我现在还病了呢。”
二人对视半晌,最后还是宓时晏妥协,端着粥,满脸不情愿的模样,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感觉不烫后,才递到年安嘴边。
年安咽下后,忍不住道:“我以为你没干过这种事,没想到看起来还挺熟练的呢。”
宓时晏手一顿,像是想起什么来,勺子里的粥差点没重新跌回碗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把粥送到年安嘴边:“快点吃,生病就少说话。”
年安盯着宓时晏片刻,才张开嘴,咬住了勺子,喝下后他也不松嘴,就这么咬着,宓时晏拉了两下未果,正要说话,年安便道:“你昨天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
宓时晏说:“什么?”
年安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
安静的屋内寂静片刻后,宓时晏一个用力,从年安嘴下拽出了勺子,冷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亲我?”年安问道。
宓时晏说:“……那是个意外。”
“哦?”年安说,“原来喝醉酒把人按在墙壁上亲叫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