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宓时晏我了半天没我出个什么来,最终不由分说地拽着年安就走,年安还没来得及挣开,就被带进一片漆黑的巷口,周围悄无声息,寒风侵入,冻得他指尖发凉,呼出来的气在黑暗中凝结成雾,飘摇而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年安被按在一堵墙壁上,他眯起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宓时晏,“我们不是应该好聚好散了么。”
宓时晏眸色愈发暗沉:“谁说我们要好聚好散了?”
年安心道那天那句回答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吗,难不成还有另一层意思?
他没把这话问出来,没意义,反倒会显得藕断丝连。
宓时晏却转移了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来这里?”他顿了顿,眉头紧皱,难得准确的猜测道,“叶闵泽下午才受伤,过来这边至少要好几个钟的飞机,你不可能一下飞机就立马过来!”
年安盯着他片刻,低笑道:“怎么就不能呢?朋友在我自己曾经策划真人秀上出事,特意搭个飞的过来探望,有问题?”
宓时晏霎时妒火攻心,望着年安不似作假的模样,根本不想说话了,他低下头对准对方的唇瓣,重重吻了下去。
这张总故意说着不中听的话的嘴,冰冷又柔软,但舌尖是温热的。
“唔……!”宓时晏感觉一股铁锈味在舌尖扩开,连忙退出,只见年安神色微冷地看着他,他忍着疼说,“你……”
年安眯着眼说:“再有下次就不是咬了。”顿了顿,“让开,我要回去了。”
“我不信你了。”宓时晏非但不走,反而抱住年安,“你一定又在骗我。”
年安:“……”
他想把人推开,宓时晏却抱得更紧,“上次在你家的那个人叫蔡司寒,是你妈妈哥哥的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哥,对不对?”
年安推开的手停住,没说话。
宓时晏继续抱着他:“你故意不告诉我,就是为了让我误会,然后远离你,不纠缠你。你不想跟我复婚,所以就用这种办法故意疏远我。”
他压低声音道,“可我都如你所愿,不打扰你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