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有抬头看宓时晏:“你有吗?”
刚刚自以为是下水救了个成年人,眼下正浑身滴水的宓时晏:“……”
他瞥了眼唐恭,摘下年安的眼镜,拧了一把头发上的水,轻声说:“是你的话。”
唐恭的表情不再铁青了,简直堪称绝望。
因为身上衣服都湿了,年安只好上楼,换了身衣服,一出门,以为侍者在门口等他,恭敬道:“夫人在等您。”
宓母还是一如之前的模样,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见年安来了,连忙招手示意年安过来。
宓时晏坐在另一半,抬眼看看他,眼中好像有些紧张。
年安眯了眯眼,觉得这气氛不大对,但还是乖乖坐下:“先前的汤还没来得及和您道谢。”
宓母笑着道:“你喜欢就好,等有空了,来家里,我让他好好露一手给你尝尝。他跟我说,他还有个小徒弟,继承了他的衣钵,平日要上班不好好吃饭饿了身体可不行,我想着让他徒弟过去,给你们两做饭吃。”
年安眉头一挑,瞥了眼宓时晏。
宓家厨师的徒弟,给宓时晏做饭再正常不过,但宓母说的是‘你们’。
年安假装没听出来,只是笑着转了话题,等离开时,宓母还意图让他在这里住下,被年安以明早还有事拒绝了。
宓母说:“那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年安挑了挑眉,看了眼宓时晏,后者即刻道:“不了妈,我开车。”
宓母一愣,片刻后,才笑了起来,“行,那你们路上慢点开。”
宓时晏点点头,去开车,宓母走来,递给年安一张卡,“上回那个戒指还没买吧?这次得好好买了,好好买一对喜欢的,适合的,能戴的长长久久的,独一无二的。”
年安低头看了眼宓母手里的卡,半晌,才接过。